他这里上来就是一顿怒斥,种遂刚坐下,又一下站了起来,躬身聆讯,直到他说完,这才解释道:“父亲经验的对,儿子今后定服膺在心,只是有事想和父亲筹议,明日还得去军中措置军务,怕返来的晚了,父亲已经歇下,扰了父亲歇息,以是才早返来了一会儿。”
“嗯?”种从端直起了身子,“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妹子不让你说,我还没老胡涂,又非是陈腐穷酸,还能将她如何不成?我说呢,这些日子都不返来,是在躲着家里人吗?你去奉告她,就算她跑到天涯天涯,也是种家的人,想要嫁给阿猫阿狗,也得他老子我点头才成。”
种从端方端着茶杯喝水,听了这个名字,噗的一下将水全吐在了衣衿上,接着就是一阵的咳嗽,种遂赶紧站起来,上去拍打了几下,帮他顺气。
跟着女儿年事渐长,她这个当娘的内心可焦急的短长,女儿野惯了,又有了军职在身,她想管也管不了,只能在种从端这里唠叨,种从端听的多了,也成了一块芥蒂,要说自家这个女儿,聪明聪明,学文练武,样样都是出类拔萃,如果儿子,严加管束之下,将来畅旺家门说不定就能落在她头上,可惜是个女儿,从小就宠的不成模样了,婚姻大事倒是担搁了下来,也确让他头疼,加上金州地界,除了吴家以外,真还找不到甚么流派相称的,而吴家倒是他的死仇家。
第七卷千里江山入战图第五百四十四章父子
种遂陪着笑,这个期间,儿子老是畏父如虎,他也不能例外,说到这里贰内心已然有些悔怨谈起此事了,本来想着接着酒劲,总得说道说道这个事情,但真到了如此时候,却还是觉着心惊胆战的。
事已至此,种遂也横下了心,只是妹子那边的苦衷不好说,也不能跟父亲说谎言是如何如何说的,那还不把父亲气死?
不过他也晓得明天怕是躲不畴昔了,偷偷昂首看了看父亲的神采,摸索着问了一句,“父亲看羽林左卫都批示使,鹰扬将军赵石如何?”
不过话说返来,等蜀中事毕,确也该给女儿说小我家了,想来蜀中之战结束,他这个按察使,又是随军转运使没有功绩也应有苦劳吧?不说再次进京为官,也应能换个处所了,到时入京述职,好好探听一下京中少年俊才,总归要挑个好半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