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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如何是好,人没伤着甚么吧?”
这不,过后又去了安抚使衙门,跟人家的未过门媳妇又打上了,幸亏没伤着没碰到,不然我没脸出去见人,她本身这辈子就别想再嫁出去了,你说说,这丫头那股子聪明劲都到哪儿去了?”
老爷也不消恐吓妾身,这个女儿啊,从小到大,妾身只担忧两件事,一件就是他把兄长给打碎了,第二件事就是找不到个好婆家,其他的,如果谁挨了他的打,必定是有不对的处所了,不然七娘断不会跟他过不去。
种从端,晋利州安抚使,加吏部侍郎,暂属原职,犒赏
回到居处,屋子里还亮着灯,进了房门,摆手让上来服侍的丫环下去,迈步进了阁房,胡氏已经迎了上来,眼睛有些涩,一看就晓得是在一向等他。
种从端揣摩了一下,他还真没细问,只是晓得个大抵,真真是体贴则乱,这事儿都是从儿子嘴里听到的,本身还没细细打问过,虽说儿子不会也不敢骗本身,但这事确切弄的有些操切了。
以后便是军前巡阅使陈祖,晋三等忠武伯,加兵部郎中,仍属原职,犒赏黄金多少,绸缎多少。
种从端暗自点头,但脸上倒是暴露似笑非笑之色道:“你就不问问到底是为个甚么七娘才跟人脱手?”
胡氏讪讪一笑,柔声道:“这女儿从小就随老爷,不过可惜是个女儿,不然这时节已经能够替老爷分忧了,而不是每天让人拎着心,也是从小就把她宠坏了,唉,这么下去可如何好。”
种从端点了点头,眯着眼坐到胡桌中间,室内一阵忙活,不一时,又将酒菜摆了上来,还新添了碗浓汤,种从端确是也有些饿了,大口的喝了两口汤,又夹了几筷子菜,才舒了口气道:“不是遂儿,是七娘。”
老爷你就说吧,此次七娘又把谁给
胡氏摇了点头,“老爷,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听的妾身难受,妾身就想啊,也不求长命百岁,只求能瞥见女儿找个像老爷一样的夫婿,能宠着她护着她,如果能抱上孙儿更好,抱不上也就罢了
伉俪对坐,倒是越说越让人难受,种从端也叹了口气,倒是岔开了话头,“此次七娘闹出来的事儿可真是祸福难料的很了。”
看着一双后代左顾右盼的下去歇息,种从端站起来锤了捶腰,暗道,到底是老了,内院老管家从速跑出去,扶着他的胳膊,让人在前面打着灯笼,将他送回了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