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训上几句,不可踢打上两下,这小子总要诚恳些时候的,不过现在这小子脸皮越来越厚,只要不是大事,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是肆无顾忌,赵石本身也有些迷惑儿,闹来闹去,当初如何瞅这小子都不扎眼,现在反而到觉着越来越是靠近,还真仿佛多出了一名兄弟普通。
就这般下来,到了此时,府中从丫环到歌姬舞姬,大多都已被挑走了,一想到这事,别说张承,连郭猛都有些头疼,这如果雄师还朝,步队中多出些女子出来,别说两人没脸见人,就是朝廷责问下来,也实在不好说的紧呢。
之前张承和郭猛内心也都留着心机,别看郭猛大大咧咧的,但心中不是没数,端庄是外间这数月以来生的事情,两人是一点没问,只将汉中这里的景象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先倒倒苦水,多少也能让朝廷晓得汉中这里的不得已是不是?
“我们两个说话不管用,兵又只剩了这一点,更没了说话的底气,实在,我们的去留,八成最后还得落在这位大帅身上,我们好要尽早筹算才成。”
这会儿一传闻能够出府嫁于有功将士,对于这些本就身不由己的女子来讲,到也是一条不错的挑选,虽说多数还是给人做妾的运气,但值此非常之时,总归好过在府中惶惑不成整天吧?
张承也笑了,“此事到是不假,不然东征的时候,也不会晓得此人不凡,幸亏如此,才多少多少和人家结下了些友情,就是不晓得佩官来没来,如果来了,多少应能说上几句才对。。。。。。。。。”
这一下,不但郭猛那边喜笑容开,张承这里也再不拘束,言谈比方才但是随便多了,按理说两人应是更加恭敬才对,这便是宦海的学问地点了,两人都是生于簪缨世家,耳闻目染,自发不自发的就晓得此时应如何应对,如若一变态态,恭敬有加,陈迹太重,反而不美,此时最应做的就是统统如常,再加上几分自但是然的热络,这才气显出友情来。
赵石这里则是边问边揣摩,汉中乱匪已去,这捷报该如何写,是当即报往朝廷,还是再等些时候,特别是汉中这里现在的景象,必须得问个清楚,奏折上是要提及的,并且以后调兵遣将也要考虑此中利弊。
待得问的差未几了,赵石将酒馔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笑着道:“两位将军还能够不晓得,朝廷已命我统辖川中战事,在汉中这里呆不了几天,现在汉中之围已解,两位将军作何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