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次来长安县,见皇子殿下与其人把酒言欢,谈笑无忌的模样,心中除了多少妒意以外,也只能叹一声,大家有大家的缘法,还真是比不来,当年那带着一身风雪,姗姗而回的少年,现在却只能远远观之,等闲近前不得了。。。。。。。。。。
接下来还见了李家的来人,是李敢当派来的,李家这个亲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李家来人说话就生硬多了,也好了解,李成义是被押回京师的,李家在这件事上闹了个灰头土脸,连李敢当也存下了怨气,就更别说旁人了,家中欲与赵石势不两立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殿下贤明。。。。。。。。。不过回京以后,还请殿下慎言才是。”崔适满脸正容,内心也颇多无法,皇子殿下说的话听似在理,但人间之事又那里是那么简朴的?不过他也晓得,殿下这只不过是发些牢骚,并不能过分当真,不过对于那得胜伯赵石在殿下心目中的分量,还是有些吃惊。
李全寿信马由缰,脑袋另有些晕,这些天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这也是自父皇即位以来,他酒喝的最多的一次,话也是说的最多的一次。
说罢,一声长笑,催马向前,“孤比你官大,就不客气了。”
那些大臣们也是杞人忧天,甚么事都要拐着弯去想,有功不赏,有过不罚,又怎能收天下之心。。。。。。。。。”
“殿下一番为国为民之心,天日可鉴,然臣觉得,此议不宜出自殿下处,御史台有诤谏之责,正应仗义执言,为君上解忧。”
但随行一起,他也没发觉此人有甚么不凡之处,当时以他的身份,也没甚么与那位天子宠臣深谈的机遇,加上那人是武将,对文人好似也没甚么礼贤下士的心机,总给人以冰冷难以靠近的感受,到是那赵光,在那赵石身前圆转自如,非常能说上几句。
厥后他多少有些悔怨,不该那般谨慎,想来大秦和金国也差未几,交友有兵权的领兵大将有说不出的好处,厥后在户部任职,才明白想的差了,文武殊途几个字,并非只是墨客之谈,汉家的天下,与那女真毕竟分歧。
李全寿呆了五天,才意犹未尽的走了,要说真的说了甚么大事,倒是没有多少,朝中一些变动,李全寿略略提提,当中的短长干系却不深说,赵石这里也不诘问,而是将蜀中战事说上几句,李全寿也听的津津有味,如听奇谈,偶然问上几句,也不脱平常,到是南蛮多少引发了他些兴趣,问的细心些,何如除了博萨和被俘的几个蛮王,赵石还真没见过几个蛮人,更未曾和蛮人深谈过,所知也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