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感去后,当今陛下趁机将同门下平章事与枢密使分了开来,以是朝中又是一番局面。
李圃皱了皱眉头,大将军赵石回朝,虽无张大将军风景,但朝廷论功行赏,一点也不下于张大将军,封定阳侯,冠军大将军,虽无实职,但尊荣却已远超同侪。
这内里不但是有顾忌的意义在内里,并且火线将士求战之心越来越盛,这是功德,但对于朝廷来讲,却也有些难堪。
李圃想的多且深,不由有了些眉目,缓缓道:“大将军赵石有功于社稷,回京以后,履任何职,兵部应当有些章程了吧?”
“真的?胡说,你小子我们又不是不晓得,许见过赵大将军?”
这话里就有说道了,李圃与枢密使汪道存是老友不假,但要说两小我没有一点间隙,是谁也不信的,这些年,李圃与汪道存两人是走动越来越少,当然,这内里也有王不见王的意义。
工部常常都是哭爷爷告奶奶的角色,有了兵部在,也只不过量了个哭诉工具,人家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刑部权柄使然,疏离于其他诸部,朝堂之上固然说话的分量轻些,但一到处所上,刑名之事倒是重中之重,一点也忽视不得的。
微微眯着眼睛,硬邦邦的便道:“朝廷大将调配之上,兵部怎敢擅专,这还要看枢密院的意义,不如李相问问汪大人去。。。。。。。。”
中书有同门下平章事李圃坐镇,几位参知政事皆是大族出身,六部尚书,吏部为首,户部次之,兵部再次,但人家礼部尚书方谦也是陛下近臣,权柄上也并不下于兵部,现在还是用兵天下的时节,如果等天下承平,礼部定然一跃居于兵部之上的。
李承乾愣了愣,莫非这位与赵柱国有甚么干系不成?
李承乾笑了笑,缓缓点头。
李承乾听到这里便是心中一惊,转念便是一喜,皇后大丧虽已过了有半年多了,但这头一年,别说嫖宿娼门了,连宴饮也是要禁的,当然,大秦律上本就制止官员去青楼厮混,但这一条已经浮于大要,多数人是不会理睬的。
李承乾想的很清楚,也很明白,自发揣摩上意上面,应当是八九不离十。
李圃摆手,稍稍谦逊,便又问道:“赵柱国回京也有几日了,可去大人府上拜见过?”
此时开口。不管话好话坏,都不能取信于人,何必来哉?在中书待的久了,比之以往。他但是要聪明的多了呢。
国丧畴昔也有多数年了,连天子陛下年关时也是大宴群臣,以是禁宴饮一说,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不过位高权重的朝堂重臣却不能视若无睹,一旦被人参上一本,一个德行有亏的罪名必定逃不掉,别说去嫖宿了,他与赵石有隙,内心当即便想,要不要参上赵柱国一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