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听了沈泽的话,毫不在乎的笑道:“文浩喜好就好,情愿叫伯虎兄那就叫伯虎兄吧。”随即唐寅似有所悟的嘿嘿笑道:“呵呵,刚才听文浩说甚么对青~楼的红女人感兴趣,为兄还觉得文浩不是同道中人呢,本来为兄看错了啊,文浩公然也是欢场中人啊。嘿嘿,文浩不会对白~虎美人情有独钟吧?呵呵,为兄在金陵时,到时在旧院熟谙一个白~虎美人,那箫吹得特别好,有机遇为兄带你去领教一番!”
回过神儿来的唐寅苦笑道:“文浩你这题目好……锋利啊!呵呵,伯虎这个表字并非家母给我起得,而是为兄入蒙塾时,我的蒙师孙先生给我起得。为兄名寅,这寅即虎,为兄又是家中宗子,遵循伯仲叔季的排行取了个伯字,所觉得兄的表字伯虎!”
在文人士子们看来,一听这秋露白之名,便能设想酒之酽白甘香,又合秋露之季候,实在很美。特别是现在春季之时,这饮秋露白酒实在很应时宜,是以这秋露白酒自是很受山东士子们的欢迎。
本来本身老丈人一家就不如何同意本身和高盈的婚事,这时候本身恰是要扮乖奉迎的时候,可不能让本身大舅哥对本身有成见啊。当下沈泽赶紧转移话题道:“久闻伯虎兄精擅丹青,本日是来大明湖采风写生的吧?”
沈泽非常热忱的拉着唐伯虎去湛蓝轩中坐定,又拿出银钱,让那摇橹的老夫去找家酒楼帮手弄副席面,趁便要上一坛好酒。
不过沈泽感觉这秋露白酒是以秋露之水酿造的说法,估计只是个噱头。酿酒需水甚多,以《食品本草》中记录的体例汇集露水,怕是所得极其有限。真要以秋露酿酒,那得费多少工夫去汇集这秋露水,底子就是不成能的。沈泽估计最多也就是以秋露为引子来酿酒就不错了。这秋露白酒是以秋露之水酿造,估计也就是一个鼓吹的噱头,一缸酿酒用得水中加上一碗秋露估计就不错了。
“呃……”唐寅大汗,一时语塞。沈泽如果拿如许的题目,问别的文人的话,说不定人家就当场翻脸了,但是以唐寅却只是半晌的惊诧无语,并没有着恼。
不过沈泽还是风俗唐伯虎这个名字,当下他笑着道:“小弟还感觉叫伯虎兄比较顺口!”
高昱看着沈泽对唐伯虎一副热忱过分的模样,不由有些微微奇特。这唐寅固然有些名誉,但是传闻为人放荡不羁,流连花丛,名声并不是太好。高昱也只是传闻过唐伯虎的一些诗作,感觉不错,才对他有些印象。如何本身这妹夫沈泽却一副对他非常敬慕的模样,他不由有些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