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摆脱出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好啊,你骂我是疯狗呢!我看你才是只要疯狗喜好悄悄地跟在人身后。你大老远地跑到这来干吗?”
季绵绵忍不住大哭起来,楚东擎从速松开绳索,起家将她抱出驾驶室。她的双手环绕着楚东擎的脖子,懒懒地躺在楚东擎怀里,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竭向外涌。
“绵绵,你到大槐树了?”
季绵绵的神采已经是阵雨放晴,脸上暴露诱人的浅笑:“楚东擎,你讨厌!你干吗有事没事都欺负我!”季绵绵用小拳头捶打楚东擎的胸口,捶得楚东擎血气翻涌。
季绵绵猛地低头,对着伤口舔了舔,然后又有些心疼地说:“必然要谨慎,不要发炎了。”
季绵绵惶恐失措,她放开喉咙大喊大呼:“拯救!拯救啊!”
季绵绵烦恼极了,她耐着性子将汽车掉头,然后往大槐树村去了。
这时,俄然有一个身穿米色风衣、头戴米色棒球帽的男人翻开前面的车门,季绵绵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已经钻进车里,关上了车门。
“放心好了,我不会谨慎的。”季绵绵说完,抬头看了看,她想看清楚对方的脸,无法只看到他的袖口,袖口上的商标表示这件衣服代价不菲。
“把手拿给我看看。”季绵绵拿过楚东擎的手掌,上面已经呈现了一打块淤血,高低各有两颗牙印还在渗着血丝。
季绵绵放下电话的空档,刚好前面有一辆农用车,她便下车去问路。
季绵绵刚要转头,却被这男人一把捂住嘴,男人的另一只手很快拿出一把小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在椅子前面绑了她的双手,她被紧紧地锁死在车椅上。
“路上的车子多吗?”
“好啊,有本领你过来亲呀!可惜你的嘴太短了够不到。”
季绵绵听他如许说,哭得更短长了,还一边哭一边往他的怀里钻,头发都变得乱蓬蓬的。
楚东擎笑了笑揽住季绵绵的头在胸前,然后说:“我不担忧发炎,只是担忧狂犬病。”
楚东擎恨恨地说:“哈!我就晓得如许的气候里,你搞不定长途的,我特地来追踪你,庇护你,最关头的还是要吃掉你。”
季绵绵把车窗开出一条小小的裂缝,她筹算问问对方的目标安在。
正所谓不问不晓得一问吓一跳,农用车司机奉告她,这条路是更去大槐树完整相反的方向,再走几千米就达到邻市了。
阿谁男人一句话也不说,用他的大手用力地向后按住季绵绵的头,另一只手已经放下刀子,在她的胸前四下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