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倒是比她明白很多,但他目光极高,这婚事也是可贵找到合适的工具,高不成、低不就。
正说着,有宫人来报:“商侯求见娘娘。”
简五大风雅方笑道:“没错儿,我就是陛下派来做说客的,他自有考虑,不会逼迫睿王的。届时闽侯也会去,有他压阵,你不消担忧。”
钟唯唯很高兴:“快请。”
钟唯唯愁得眼角都多了一根细纹:“如许下去不是事儿,又又很快就要及冠,若婚事还是不能定下,我和陛下要愧对阿姐和许老将军了。”
成果这一夜伉俪俩都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相互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
又又一日身份未改正,她便不成能与又又在一起。
“我慌甚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做母亲的人怎会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