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那公子哥摆布看了一阵,一屁股坐在了方良他们隔壁的一张桌子上,顿时李善气恼的横了那公子哥一眼,嘴里低声骂了一句:“这类人,实在是有辱斯文……吃个饭,还挑三拣四的,古之贤人,可有这般作为的人么?”
那公子哥看到白至公子和那水秀儿两人郎有情,妾成心的模样,不由得面庞一阵的青绿色,狰狞的扭曲蛋,低声的喝骂着:“一对奸夫**,哼,我碧灵儿非把你这臭女人放到床上去欢愉不成,哼,先听听你唱小曲的工夫如何样,要曲直子唱得好,我现在就脱手抢人了。”
二楼统统的客人都吃喝结束了,小二上来,敏捷的清算了桌子,然后给每一个瞫子都摆上了四碟干果,四碟鲜果,四碟点心,四碟薰制的小火腿肉等小吃食。又有小二端着精美华丽的茶具走了过来,给每一桌上都奉上了香喷喷的茶水。
李善悄悄的一拍桌子,说道:“把你们成都特长的好菜挑有特性的做几份上来,唔,再上一点爽口的淡酒就是。”顿了顿,李善撇了那公子哥一眼,笑道:“辣椒该如何放就如何放,我们不挑口的。”
过了一阵,二楼的人越来越多,都是一些浑身华丽的绸缎,腰间佩带着紫金、白玉坠子,动摇着折扇,身上有着常有地薰香味道的人。更有一批芳华韶华的士子,文绉绉地从在了一张八仙桌边,笑嘻嘻的吟诗作对。好不欢愉,就听得那些七嘴八舌的说着甚么:“啊呀,秀蜜斯本日要在这里弹琴清唱么?那但是三辈子可贵的耳福啊,本日可真恰是来对了。”
那秀女人看到白至公子,不由得在语气内暴露了一丝欣喜:“白至公子但是高朋,秀儿克日里胡乱的学了些前人的曲子,公子等下可不要笑话秀儿才是。”说完,她走到了那圆池里,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把怀里瑶琴端端方正地放在了面前,一个小痮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在她的面前放上了一个小小的博山鼎,内里飘出来了一丝丝缕缕诱人的暗香。
公子哥回过甚来,瞥了一下方良等人,嘲笑道:“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如果在公子我的地头上,我非动手废了你们不成。看甚么看?弄火了公子我,非去衙门告你们不成,公子但是读书人,你们这群做买卖的,下三流的东西,也敢在公子面前放肆不成?贩子,哼哼,贩子,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