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突悟:“这年初,只要你有权有势有气力了,你便能够把黑变成白的,把白说成黑的。那些有权的人,嘴巴皮子高低一磕碰,还不晓得要死多少人呢……就说那古苍月,现在功力只要之前的一半了,但是就仰仗他姑苏府总捕头的名头,逼走白帝门的妙手,岂不是很简朴的事情?谁还管是不是诬告呢?”
阿竹号召了一个使女过来,叮咛她去筹办一些夜宵、酒水之类的东西后,他的面色有点严厉的坐在了厉风身边,说到:“此次但是有点费事。你获咎了白帝门的二蜜斯,白帝门在武林当中但是鼎鼎驰名的大流派,门里妙手浩繁。特别他本来就是那金虎帮的背景,估计此次他们是铁定要兴风作浪一把,给我们一个丢脸,说不定就要趁机肃除我们金龙帮,此次可费事大了。”
两人尖叫打闹一阵后,厉风俄然骂道:“好没出处,那臭女人还是甚么白帝门的二蜜斯?她没事跑去青楼干甚么?真的当本身是甚么了不起的人物,微服私访不成?废弛了老子的兴头。”说完,厉风一屁股坐在了阿竹的床上,仰天倒了下去,翘着二郎腿哼起了歌谣。
“呵呵,我就是随口一说,不消这么严峻!我初到姑苏,人生地不熟,不晓得可否在你们金龙帮待上一阵子。”萧一笑着对厉风、厉竹两兄弟说道。
厉风嘲笑:“那又有甚么?名声不好?名声有甚么首要的?实际的好处才是首要的……只要没有人晓得,你管他这么多?就算传出去又有甚么?只要到时候姑苏府只要金龙帮一个帮派了,还怕人家传谎言么?谁敢?”厉风恶狠狠地说道。
厉风一掌扇在了身边的檀木桌子上,‘嗤’的一声脆响,整张桌子被他掌中的阴柔之力震得粉碎,好好的一张桌子,就这么高耸的成了一堆木粉堆在了地上。阿竹看得目瞪口呆,俄然的抓住了厉风那一点茧子都没有,油光水滑的手掌骂了起来:“老天爷,没天理啊,老子辛辛苦苦的练了好几年的铁砂掌,也不能一张打烂这桌子,你小子竟然……老天无眼啊。”
厉风难堪的笑了起来:“这个么,所谓未雨绸缪,小爷我总要为我们的将来筹算的。以是存一点私房钱,那是必定要的。”俄然的,厉风跳了起来,死死的抓着阿竹的衣领问到:“你个王八蛋,你如何晓得小爷我藏银子的阿谁地窖在那里?啊?内里的银子,你也拿走了不是?给小爷我吐出来,算你十倍的利钱,一年就是两千三百四十五两银子,六年是多少?连同本金两百三十四两五钱银子,你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