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量的侍卫涌入国公府中,将府中老长幼少五百多口人全数拘系入狱,国公府一夜之间被抄家,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
“嗯,做得好。”
皇上怠倦的躺倒软榻上,闭上了眼睛。
“是……是死了,老奴去的时候,便看到他挂在房梁吊颈死了。”
皇上微微一怔,半晌后轻叹了口气,他道:“靳世恩死了?”
这一夜,必定了不是个平常夜。
靳子衿站在屋檐下,昂首看天。
大师都想着明天朝堂之上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就算国公府要垮台要抄家,那也比及明天赋气出成果。
……
国公府派系的人,和筹办扳倒国公府派系的人。大师都想着彻夜里好好养精蓄锐,谁会晓得有个不安常理出牌的人彻夜就忍不住行动,杀了护国公,直接带人去国公府抄了家。
那么西宁王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到时已经灰尘落定,该抓的抓了,该杀了杀了,再敢不平者,除非是明目张胆的造反。
封了好,下大雪好啊,如许一来,国公府出事的动静就传不出去,比及门路解封之时,已经是年后的春暖花开。
“哦!”皇上淡淡的道:“那你可有给他端上一只凳子?”
“惧罪他杀?”皇上挑了挑眉。
看来老天爷都看不畴昔了。
“皇……皇上……”万公公扑通一声跪倒地上,颤声道:“不是老奴冷,而是……而是被您猜中了啊,真的有人提早动了手。”
下了一夜的大雪,通往四周的门路都封了吧。
朝堂之上,本来已经联络好本日当着圣面要给护国公昭雪的人全数傻眼,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大冷的天,也吓得大汗淋漓。
次日,天一亮,都城当中便炸开了锅。
不但是大胆,还狠心,竟然用上了让晋王断子绝孙之法,好来个偷天换日,让下下任国君是他们国公府的种,真是胆小妄为,异想天开!
皇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问:“内里就这么冷吗?将你冻成这模样。”
这护国公也实在大胆,竟然在十多年前就算计上了皇上的皇位,乃至更早。
北方一下起雪来就没完没了,从下午开端,这场雪就没停过。
这么大的事,如何能不让全城百姓震惊?
双脚在半空中乱蹬着,没过量久就完整落空了活力。
万公公颤抖的摇了点头,道:“看起来不像,他那把老骨头底子爬不到那么高,又没凳子给他垫脚。”
万公公都快哭出来了,皇上如何就料事如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