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换一个别例。”

瑟西推开了喋喋不休的谷云兮,帮着靳子衿一起拿东西。

顾悠悠哈哈笑起来,说:“我就是身后才来的啊,他非得问我,我就奉告他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你们不消去了,我去就好。”靳子衿却说。

“比如……让他也喝上十年的药如何样?”

“哦,本来那么久了。”靳子渊吐出一口气。

凝睇着他的脸,她低声道:“最后一次,再让我率性最后了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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