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已经换上了寝衣筹办睡觉,听到这个动静也是怔了怔,这衣服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
国公府一案牵涉甚广,皇上没有穷究,不过是因为不想动乱大局。但那些靠近国公府的人,固然没有动,却已经明里暗里的被人打压。
程大人踌躇再三,进了好久都没去过的正夫人屋中。
靳天忠哈哈大笑道:“至于派兵的事,我大哥早有结论,就用不着各位操心了。”
“哈哈,程大人也不要谦善了,程大人乃是有大才之人!”
大伙面上都暴露笑容来,俗话说繁华险中求,他日成绩大业,他们滔天的繁华又会返来。
没有病,他们聚在这里说得再多也是空谈。
“哼,这些墙头草。”靳天远感喟道:“算了,我们能靠得住的,也只要各位了,至于其别人,你们极力的去争夺,实在争夺不到的,等事成以后再清算。”
陆由昌的单身子陆天宁娶的是国公府的蜜斯,当初还是皇后靳于叔做的媒人。国公府垮台后,因为那位国公府蜜斯刚为陆家生下一个儿子,而获得陆家的特别照顾,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到时候大局已定,他靳子衿还是敢不昂首称臣,那他便是要造反。不瞒各位,我家大哥让我奥妙来京,就是存的如许的心机。程大人,事成以后我大哥定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只是他们在这里打算着也没用啊,关头是逼宫,逼宫得要军队,幸亏几路雄师里,北平军是离都城比来的。
都城四周现有的十万雄师都在皇上手中,别离有肖锦飞与陆将军管着。
有人道:“靳大将军可说了甚么时候派兵?”
程大人忙道:“皇上的环境还不了然,大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敢拿百口人的性命开打趣,还不敢等闲做出行动。”
可这会儿天气已晚,是寝息时候,几年来,他们家大人还是头一次这么晚了跑来夫人的院子里。
“哈哈……”奥妙从北平雄师返来的国公府余留靳氏靳天忠站了起来,大笑道:“程大人说得不错,当初他靳子衿趁着大雪封了路,奥妙的就将国公府的事给办了,我们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趁着靳子衿不在,瞧瞧的将这件事给办了。
程大人连连抬手作揖,道:“承蒙靳大将军看得上,程某惶恐。”
另一个是林行义的夫人靳媛。
像他们这类已经被皇上不喜之人,迟早会在不印象局势的环境下渐渐拔出权势,然后一个个毁灭洁净,以是他们除了跟着北平军一同造反,已经没有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