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解大人也长叹道:“可哪有甚么体例?林大人说得是,人家求见的是皇上,我们又不能去禁止人家见皇上。且是为护国公允反这么大的事!”

程大人也没有遗憾的模样,抬手向张丞相行礼,道:“谢过张丞相。”

他在皇上二字上咬得极重,很明显,他口中的皇上不是靳莫宁。

张丞相连连摆手禁止他说下去,他道:“不不,我老了,家里又乱了套,我故意有力啊。程大人,诸位大人,本丞相就在这儿祝大师旗开得胜了。”

程大人哈哈大笑,道:“好,没想到另有那么多公理之士能够不惧强权的站出来,鄙人在这里替护国公感谢各位大人了。另有谁情愿跟从鄙人一同前去的?”

“但是皇上……”他抬高了声音说:“不是说病的就是皇上吗?皇上如果能压抑他们,早就来上朝了。”

有人立马道:“不错,护国公不能死得那么不明不白,皇上被大皇子蒙蔽,我们必然要将本相明白于天下。”

“程大人,算上老夫一个。”

程大人看向一向不如何说话的张丞相,道:“张丞相,护国公活着的时候您与他的干系一向不错,可要……”

好你个程大人,看来有人借了你胆量了啊。

“你……”程大人怒了后俄然又笑了起来,说:“解大人说得在理,只是现在的局势,仿佛与解大人想像中不太一样啊。哈哈,解大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愿您们解家,能一向做到忠于‘皇上’!”

程大人对劲洋洋的扫过解大人林大人等只忠心于皇上的人,带着那些情愿为护国公允反的世人从他们身前走过,一帮人大摇大摆的去仁寿宫前跪皇上去了。

“诸位大人,下官倒是获得些当初国公府一案的一些证据,可证明护国公之死有蹊跷,他多数是被大皇子蓄谋殛毙,那些罪名,也是大皇子的欲加上罪。

解仲林低声道:“爹,现在如何办?”

程大人哈哈大笑着转了身,冒充去和早与他筹议好的几位大人演戏去了。

“算我一个。”

张丞类似笑非笑,站到一边当透明去了。

两方人马皆是骂了一句老狐狸。

解大人冷了眸子,冷眼看着他们分开。

护国公乃是三朝元老,他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国公府几百口人也死得冤枉,做为一个外人我都实在看不下去,下官当以有效之身为护国公允反,还国公府诸位冤魂一个公道,可有人情愿与下官一道向皇上请命?”

心道:这朝堂怕是要翻天了,看来他得生一场大病才气躲过这一灾害,嗯,明天就请太医,生一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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