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莫宁勾了勾嘴角,乌黑如墨的眸子变得深沉,将肖沁儿抵在柱子上,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问:“那你感觉庭芳唱得好,还是我唱得好?”
……
“哦?呵……不!”靳莫宁笑了起来,道:“他唱的是凤求凰,我唱的是凤囚凰。沁儿,你早已囚禁了我的心,以是我必须囚禁你的人,如许我才气不太亏损,嗯?”
“他?”靳莫宁一脸的惊奇,想到昨早晨月庭芳的模样,刹时了然。
肖沁儿笑道:“明天不晓得吹甚么风,你们一个两个的,这首凤求凰都被你们唱烂了。”
靳莫宁放开了肖沁儿,脸上是快溢出来的笑意,他珍而重之的将肖沁儿的手按向本身的心口,道:“沁儿等着我。”
“上午月庭芳才唱过。”肖沁儿笑答。
就说感遭到他仿佛是看上了谁家的女人,敢情他看上的人是沁儿。
“为父皇向肖将军传句话,听巧月说你参虎帐里返来了,我便来看看。”
肖沁儿眼神闪躲开,面上升起一丝红晕来,喏喏道:“这可不是你的太子府,太子还是离我远一些好。”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如果本日皇上就问起这件事,那他就说再看看?再考虑考虑?
肖沁儿回到肖家府邸,丫环巧月服侍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将将走到院子里,便听到一道降落的男音。
“嘘!”靳莫宁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抬高了声音说:“我可不想做你师弟,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彼时,月庭芳正陪着皇高低着棋,靳莫宁惊奇的看了月庭芳一眼,毫不游移的向皇上跪下,道:“父皇,儿臣恳请父皇下旨,为儿臣与肖氏沁儿赐婚。”
只是她忘了,就在同一天,有另一小我一样对她说过如许的话。
凤飞遨游兮,四海求凰……”
靳莫宁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向她走了过来。
她笑了笑,说:“我比你大,我一向把你当弟弟。爹说要收你做个门徒,我也是爹的门徒,那你是不是就是我的师弟?”
她皱起了眉,看向椅在雕栏上的人,问道:“太子殿下怎得这么余暇,到我家里来念诗了?”
靳莫宁欣喜若狂,将她紧紧抵在雕花的立柱上,持续加深这个吻……
“哦?另有谁唱过?”靳莫宁沉了脸问道。
靳莫宁分开肖家就敏捷去了皇宫,一是归去处皇上复命,二是为了沁儿。
因为他的那句囚心,以是她甘心被他囚禁在太子府那一方小小的天下中。
肖沁儿面上的红一向持续到了耳根,推搡着那越来越靠近本身的男人,嘟着嘴说:“别觉得唱首凤求凰就能做我的男人,对我唱的人多了去了,月庭芳才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