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楚人不成能在明天就要撤兵的环境下,还主动前来奉告我们他们的行动,并且还前来激愤大王。
楚军撤退的第二天,魏王遫获得楚军的动静不由一愣。
话还未说完,那边魏王遫便打断道:“相国不必向寡人解释,真正需求相国解释的乃是那被掳的二十万百姓。”
这话音一落,殿中群臣顿时倒吸一口寒气,没想到魏王竟然挑选公子安代替相国之位。
此时,魏相翟强见倪良惭愧的拜道在魏王面前,当即替他得救道:“大王,兵法有云:主不成以怒而发兵,方才楚国使者来,必然是楚人的战略,楚人想要激愤大王,诱使我军出城与楚人决斗。
“楚军接连两日快速向南撤退,已经跑到大梁城百余里外!”魏王遫愣愣的道:“这不是楚人的诱敌之计,而是楚人真的跑了!”
接着,次日五更时分,阴君率军在前,唐昧坐镇中军,海军照顾着军资并做为后阵,数十万雄师沿着鸿沟,快速的向陈地而去。
说罢,唐昧转头看了看身后埋没的大量弓弩手,叮咛道:“魏人不会出来了,出兵回营,筹办撤退。”
只是他一看身侧的相国翟强正板滞的站在一旁,心中的热意顿时消逝,然后将嘴里的血气咽下,冷酷的道:“诸卿的美意寡人已经晓得了,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还不是我们与楚人决斗的时候···”
魏王遫长叹一声,固然楚人衰弱,但是魏国一样也没有一战之力。因为魏国比楚国更衰弱,就算楚国出兵之前,群臣都算准了楚国的外强中干,但是当楚人真的来了,大师明晓得楚国事虚张阵容,但魏国也不敢出城一战。
“这···”倪良顿时一滞,而后脸上传来阵阵热意。
说到这,翟强自傲满满的指着城外的楚军道:“并且,如果臣所料不差的话,现在楚人必然已经在城外设好伏兵,只等我们出城一战。乃至,如果本日我们不出城,那么楚军明日必然会假装撤退,然后设伏以待我追击之师。”
说着,魏王遫笑了笑道:“贤弟可愿助为兄一臂之力。”
正商讨间,一个酒保仓促走出去:“大王,不好了,数日前秦国出兵八万偷袭汾阴,汾阴城措手不及,已经失守了。现在秦人正打着援助楚国的灯号,在河东地区到处攻城略地。”
说着,魏王遫见一些大臣仿佛想要开口说话,便抢先开口道:“寡人念在相国为魏国效力多年,决定不究查相国的任务了。不过,相国之位,卿也不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