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吧。”

胡义将手里的一块石子投进河水:“扫荡没结束,我现在还没想归去,不是找你问这个的。我想晓得的是还会有多久?鬼子到底甚么时候才气结束此次扫荡?”

“自从前次你威风了一次后,绿水铺这个炮楼新驻守了一个排,是我哥的人,这条线归他守了。有皇军的时候你都打得了,现在县里能抽调的全拉进山了,你打归去得了,找我我也没辙,你们都改了戎服他们也认得出来,这四周都是落叶营的,哪个不是熟头熟脸。”

火线不远停着一个小毛伢子,套着一件肥大的伪军上装衣袖挽了一层又一层,头上扣着个破毡帽,一截小辫若隐若现,一双敞亮大眼眨巴眨盼望过来。

“没有,她问我:和你这狗汉奸是甚么干系。”

“因为我活在硝烟里。”

日上三竿,狗汉奸懒洋洋走出了琴姐家的大门口,用衣衿下摆当真擦拭动手里的墨镜,往道西看一眼,又往路东瞧一瞧,好气候!良辰美景,怎能不去尝尝手气?当然,即便是下雨下雹子下****,他也会这么说,不然他还无能个屁!

“你说甚么?”

李有才已经呆若木鸡,管这小丫头叫声红姐一点都不冤,能量真不小啊,脸皮够厚嘴够臭,魄力实足气力薄弱收放自如,讨个价都能讨出花来。晓得她特别,传闻连自行车都有,只是没想到谈钱她也不含混,小样的,短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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