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最深处的一个雅间里,一张大床上摆着个小方桌,方桌上一盏油灯边搭着一杆大烟枪,钱副队沉醉地缓缓吐出一口满盈,才从乌烟瘴气的大床上懒洋洋坐起来,眯缝着三角眼斜看站在房间当中的李有才。

按理说,前田肝火冲冲说这类话的时候,普通的汉奸立马都跪下了,哭天抹泪喊冤告饶,这不是开打趣。

这就是我想要的幸运天下!这是个****的天下!我带着未愈的伤,正行走在我的幸运天下里!感受真特么幸运!感受真特么好!李有才在内心如许评价夜幕下的街。

火线的街边模糊一栋二层木楼,临街的门前摇摆着两盏灯笼,还没走到门口,顶风的李有才已经闻到了淡淡的烟土味道。这是醉仙楼,是个大烟馆,是钱副队的窝。

掀帘,进门,劈面一阵呛人的烟臭,熏得鼻子忍不住皱。

“钱哥,小弟我真不是用心的,绝对没有挡你道的意义,是那前田大尉硬把我揪上来的,我本来就是个狗尾巴草,半斤都不到,现在晓得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我把女人领归去,那是我的心头肉。您放心,我李有才知错就改,求您给指条明路,让我往东毫不敢西,甚么我都承诺您。”

……

固然夜已深,但是前田大尉还没歇息,他穿戴和服来到一墙之隔的办公室,坐下后朝办公桌前蔫站的李有才浅笑:“伤养的如何样了?”

一个是红色的赵大队,一个是玄色的钱副队,他们俩起码有两个共同点,全特么是****的!现在他们俩都想****这条夹尾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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