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都有相生相克,任是秦优同道也不能逃脱运气的循环,跟这两个‘窦娥冤’他这个话痨都扯不起了,心中痛骂罗繁华是个肇事精,好脾气的他平生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打动,非常想打断罗繁华的腿!
秦优朝老黄头一皱眉:“你真到绿水铺炮楼去啦?”
“啊,俺去啦。”
“秦指导,我有个要求,但愿您批准。”
“你说。”
“指导员,他……”
满头混乱一脑门子汗的秦优看看出去这二位,不得不把方才叼起来的烟撤下了嘴,眉头皱了三尺深:“又咋地了啊?”
“我要求成为李响的部属兵士!”
正在考虑该如何去做杜远的事情,王大妹与韩二妞又吵进了门,一个哭哭啼啼要求指导员给出他男人的下落,一个夸大她与罗繁华早已订了亲,要求指导员教诲阿谁不知廉耻的女人。这二位把秦优折腾得快崩溃了,跟她们讲军队的端方讲八路的政策,她们反倒闹得更欢,一个哭喊着毕生不嫁别人,一个痛骂端方没人道毁了她名声。
秦优笑了,这王朋是会算计,不过他也真是个好亲家。
“啥?”一不留意被烟头烫了手,疼得秦优龇牙咧嘴赶紧甩,又慌里镇静把掉落的半截烟头从地上拾起来:“卖药?我说你……不怕挨枪子啊?”
女民兵队的练习也是个题目,定的是杜远来卖力,但是这些日子来,底子就没正儿八经开端练习,一些女民兵为此跑秦优这里来告状了,她们扛枪的主动性出奇地高,本觉得能顶半边天呢,成果到现在只发了枪不给枪弹,又不见构造练习,岂能不牢骚。
被抓的人是老黄头,一屁股坐在破桌子边那空中上,搂着桌子腿叫天屈。
兵士灰溜溜跑出去了,秦优叹了口气:“我说老黄头,你起来,坐下措告别不可?你不嫌闹心我嫌闹心啊!”
搂着桌子腿不放手的老黄头翻了翻白眼:“俺这回卖的不是万灵丹,也不是大力丸。俺卖给他们的是‘避邪散’,不需口服,外用便可。”
“这……”
“这俺晓得,以是俺赚的不是钱。”
“啥?”这话把秦优听得一闲逛,差点从板凳上掉下来。
“不赢利?那你图个甚么呢?”
“秦指导……我再也不去了还不可,我真没通敌,我也没出来,就是在吊桥边上叫卖的,我当时……”
“避邪散?”秦优和兵士忍不住异口同声。
刚把老黄头送出了门,一个风尘仆仆的兵士风风火火进了酒站,面对正站在屋门外骇怪的秦优立正还礼:“陈述,陈冲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