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风再次摇了点头,随即道:“不是我要与你为敌,而是一向以来,你始终都在与人间的公理公理为敌。不得不说,你的打算实在是天衣无缝,你将统统人都算计了出来,你将我们都当作了你的棋子,但是你却唯独少算了一样东西”。
“甚么东西”?
“你又能如何,我晓得以你的武功或许确切能与他相抗,但是……”。
“四月那天是端木敬的寿诞,等晨风一到,端木敬便可假借当日前来缥缈峰贺寿的众来宾之手杀他,为你撤除他这个大患。同时却将罪名载害到我们落雪谷头上,让端木轩说杀晨风是为了惊骇他今后会威胁到我爹的安但是不得不动手除之”?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你所设下的这个局中,唯独少算了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哈哈……”,兰啸瑞大笑着插话道:“这就叫人算不如天年,你自发得得计,不想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倒把端木敬和缥缈峰给就义掉了,真是该死……”。
“你没想到我不但没有助缥缈峰抵敌风月教,反而是微风月教一道给了缥缈峰致命一击”?
兰啸瑞反问道:“莫非你没有失利”?
“当然没有,不过多少有些不测。我早就晓得端木敬不堪大用,但实在没想到他一招不到便死在了风儿剑下,更让我不测的是,清羽竟没有帮着端木轩对于林雄,反而却给了端木叔侄致命一击。但是,你如果以为我失利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谁”?
杨晨风缓缓摇了点头,道:“你方才说没有人是他的敌手”?
“没有但是”。
“这也够讽刺的了,我本要算计你的,想不到反而被你给算计了”。
“我错了……”,洛清羽惨笑道:“我也想以为是我错了,但究竟摆在面前,不承认又有甚么用。莫非你以为我们当中有谁会是他的敌手吗,以是,除了死以外我们已别无挑选,我们现在已完整没有活路”。
“莫非你忽视了,另有一小我”。
“说得对……”,杨霜子抚掌笑道:“缥缈峰早已是我的掌中物,如果风月教先亡,我便尽力对于落雪谷,如果缥缈峰先亡,我便对于风月教,对我来讲,并没有多大辨别。独一可惜的是,落雪谷现在还没有亡”。
“死,是啊,我们的确就只能被你杀死。固然有这么多人,但我们当中却底子没有谁是你的敌手,不过,死就死了吧,人老是要死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