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姨娘一动,就感觉肚子钻心的疼,只好停下来。她摸着已经平平的肚子,内心难过,流下泪来:“我不幸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瑞雪和青霜两小我跪在榻前请罪,被阮姨娘狠狠赏了俩巴掌。
到了晌午,吃完了午餐,徐嫂子就带着蓓姐儿去昼寝了。杜妈妈也让丫头们都下去了,单单留了铃兰守门,然后悄悄和寄薇咬耳朵根:“女人,有动静了。丁香确切有人收尸。”
阮姨娘看着青霜那唯唯诺诺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扯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往她身上扎去:“你这没用的丫头,我养你们有甚么用?啊?我的孩子没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不会闹到太太跟前去?就让别人欺负到我头上来?”
这件事看来是遭受瓶颈了,可寄薇感觉,只要耐烦等候,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瑞雪谨慎翼翼地说道:“姨娘,这两天四爷也应当到家了,你有甚么委曲,到时候跟四爷说,四爷必然会替您出头的。”
祝妈妈见状,赶紧欣喜道:“太太说了,四奶奶尽管放心养病,其他的事情都不消理睬。早上陈姐姐和太太说您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太太还夸她这话说得好,还赏了一根金簪子给她呢!”
寄薇仿佛松了一口大气,躺回到床上,也不再堕泪了。她让淡云往身下垫了个雪青色缠枝莲纹引枕,半躺在了床上,又安静了一会,这才说道:“让祝妈妈见笑了。这一大早的,还劳烦祝妈妈来传话。快,给祝妈妈搬个杌子坐。”
寄薇孔殷地问道:“是谁?她的弟弟?”
祝妈妈浅笑道:“老奴可不敢扯谎。”
瑞雪赶紧劝止道:“姨娘,千万不成。您现在是小月子,可要好好将养,吹不得风啊!”
寄薇点点头:“那我就不留祝妈妈了。淡云,你去把旧年我娘家送来的那上好的天麻,给祝妈妈包上一包带归去。这天麻,仇家风最是有效了。”寄薇也是偶尔从和疏月的闲谈中得知祝妈妈常常头痛,这下子有了机遇,恰好皋牢一番。
那边阮姨娘刚拿到血燕,就把它狠狠地砸到了地上。这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瑞雪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有。大奶奶送了阿胶过来,又叮嘱我们不能不能乱传丁香他杀的事情。”
阮姨娘挥动动手,呼呼地喘着气:“你说,我的孩子没了,我如何能够不活力?那边院子里的必定对劲死了。对了,太太晓得后,是如何说的?有没有奖惩她?”
才打了两板子,魏妈妈就呼天抢地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