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白小初放到一边的沙发上,被子扔到她身上,白小初红着脸紧抱着被子,掩住身上的春光。
这手机,是司空傲泽给她捡返来的吗?
司空傲泽噗笑一声,“白小初,你又想那里了?你觉得男人都是铁做的?能够给你无数次?”
她滑了过来接听。
司空傲泽斜睨了一眼难堪的白小初,淡淡地说。
她满身发软,酸痛,几经岑岭,人已成为了一滩泥似的。
“楚甜,今后……我没有妈妈了。”
白小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泪却流了出来。
白小初艰巨地吞吞口水,老天,放过她吧,她双脚都软得站不起来,腰也好累……
白小初有一种抓狂的感受,真想拎着他耳朵让他到江大夫那边问个清楚。
眼泪与汗液的胶葛,房间里,仿佛还浮动着一股含混的气味。
她就似一浮萍,飘飘零荡的,无处凭借。
楚甜惊奇非常,“阿姨去那里了啊?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女人的含混的嘤咛声,男人的喘气声,稠浊在一起。
方才他在床上折腾了她两三个小时,加上中午也没有用饭,现在都是早晨了。
司空傲泽斜睨她一眼,回身就往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