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风非常的轻柔,他们没有关上的落地窗,窗帘微动,有一缕洁白的月光洒了出去,即便不开灯,人在夜里也能精确地视物。
白小初的眼里闪过一丝滑头,“先从脚好好地……”
白小初的脸顿时红了,“你这个大地痞。”
司空傲泽的脸一沉,“谁让她来的?谁奉告她这里的地点?”
司空傲泽的神采一柔,白小初不会介怀,但他介怀。
司空傲泽沉默不语。
“那我就地痞给你看。”司空傲泽呵呵地笑了起来,翻身压下。
他悄悄地下床,伸手摸索着向前,脚却踢到了一旁的墙壁,幸亏墙壁上的装修是软装,司空傲泽的一脚也没有发作声响。
在转角处,他又撞上了一旁的柱子。
“本来你是但愿后……”司空傲泽看着她倒伏在床上,了然地开口。
烟灰缸只是个安排,只是供客人来时利用,但这个家里,是他和白小初的居处,普通环境下不会带客人进这里。
白小初想起有一首极其风骚的歌词,仿佛是:“痒痒痒,越挠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