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万崇的话触怒了三长老,听起来仿佛是他用心和小冬瓜联手导演这出戏、来害万崇一样。
“这?”三长老神采极其凝重,如有所思地看了万崇一眼,又把目光投向跪绑在地上、低着头的少珣。
小鸡翅抬眼,往小冬瓜地点的方向望去,只见他神采淡然,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万崇当即抓住长老这话,“如此说来,三长老也思疑祁瑾扬是凶手?”
便是万崇,也在书塾上过学,受过连塾师的教诲。
因为万崇的笔迹很奇特、很好认,即便连塾师已多年未再教过他,现在还是认得出三长老拿出的纸条是他的笔迹。
作为儿子,万崇有任务他爹后事,更有机遇查抄尸身,肯定他爹已死透。
三长老缓了口气,持续道:“不过,我还是得声明一下,并非是祁公子请我来,是我为了迷药一事前来的。”
言下之意,就算他真的用心请来三长老,万崇不派少珣前来,又怎会入局?
但,二长老是万崇的亲爹,任谁都难以信赖他会为了谗谄小冬瓜,而殛毙本身的亲爹。
确切,万崇自小在药王谷长大,在药王谷的人看来,他是脾气暖和之人,如何能够连本身的亲爹都下得了手?
没错!纸条是他写的,他能临摹别人的笔迹,猜到万崇必定会把物证移到他这里,便用心布下这局,等万崇来跳。
三长老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冬瓜就是凶手,除此以外,没有别的信息。
万崇在来的路上就晓得少珣败露了,他压根就不信会那么巧,三长老刚好就去找小冬瓜。
此时,三长老很难堪,从少珣这方面来看,他是万崇的贴身侍卫,若没有万崇教唆,自是不成能呈现在小冬瓜房里。
只要资质佳者,才有机遇被长老、或药师收为徒。
小冬瓜嗤笑一声,抬手击了两下掌,他房间半开的门,俄然被人从内里翻开,世人皆往门的方向望去。
万崇这么一说,在场的人更加踌躇了。
三长老拧着老眉,久久不语,倒是四长老道:“谷主,或许这内里有甚么曲解也说不定。”
“证据摆在面前,你另有脸说是我谗谄你,真真是好笑!罢了,你若感觉证据不充沛,我便拿出足以服众的证据。”
小鸡翅也认得是万崇的笔迹,再遐想到少珣的行动。
“究竟摆在面前,四长老也以为是曲解?还是想偏袒万崇?”沉默好久的小冬瓜弯了弯唇,不粉饰眼里的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