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想,搓了搓胳膊朝胡凌羽问许奶奶那边如何说,胡凌羽神采一变,说许奶奶不肯意管。我迷惑道还是许奶奶给我打的电话让我返来的,如何会不管娘舅呢?

我没理他,让鹿垚在我房间里玩,我去做饭,过了一会儿,鹿垚待不住地来我中间转悠,问我早晨是不是要去找许奶奶。

“谁晓得?许奶奶估计是看你舅不扎眼,奶奶去求过她一次,她不睬。”胡凌羽有些愤懑隧道,“不帮拉倒,整天神神叨叨的我还不信她那一套呢。”

“鹿垚,你,你刚才叫我甚么?”我抖着声音问他。

胡凌羽在病房内里打游戏,我受不了地捂着嘴冲到内里狂吐,鹿垚跟在我身后板着张脸,他就在我身后笑话我:“说了让你不要返来,你不听,悔怨了吧?”

每次跟着虫体的爬动,娘舅就疼的浑身抽搐,我光是看着,鸡皮疙瘩就能从脚底心直窜到头皮,更何况娘舅正在切身材验,那得疼成甚么样啊?

回家的路上倒是很顺利,也是坐到了高铁上我才有空给我妈打电话问家里到底如何了,谁出事了,我妈却说她不晓得,因为她正跟我大姨在市里陪外公做手术。我又赶紧安抚了她几句,说我听错了,然后打给胡凌羽,这才得知是娘舅身材有恙。

我把他俩分开,受不了地要走,鹿垚却又拽住我的手腕,说现在太晚了,让我不要跟许奶奶出去,问好对策就返来。

胡凌羽见我神采不虞,晓得我也碰了个软钉子,没有说甚么,把鹿垚塞到我怀里,嫌弃地说:“哪捡来的熊孩子,必然也不软萌。”

我抿着嘴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去找她一趟,便让胡凌羽把我的包和鹿垚都抱回家,我去找许奶奶,鹿垚不肯意分开我,拽着我的袖子要跟我一起去,我没让,叫胡凌羽把他抱走了。

“诶,这小孩到底谁啊,你私生子吗?”胡凌羽手贱地去戳鹿垚的脸,笑的跟拐卖犯似的,“小乖,来,叫声娘舅。”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眼泪哗啦啦地淌。

我问胡凌羽娘舅是甚么病,胡凌羽却一副讳莫如深的语气说:“你还是别问了,恶心的要命,我想都不敢想。”

鹿垚便没有说话了,吃完饭见我要去找许奶奶,他才说:“不要健忘你的脚扭了,不宜多动,不然今后成了瘸子,看谁情愿要你。”

我俄然一愣,不敢信赖地看着面前的小孩,这个称呼,这个语气,真的是我想多了吗?可如果鹿垚真的就是陆一尘,他如何会变成一个小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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