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醉得一塌胡涂的百合,躺在床上却紧皱着眉头,头发披垂开来,长长的睫毛浅浅地颤抖着,仿佛睡得很不诚恳,眼角另有湿湿的陈迹。绯红的小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美得仿若正在怒放的蔷薇花,柔滑诱人。
年与江走畴昔,刚拿开她的手,筹办帮她擦一擦额头上薄薄的汗,百合却俄然抓住年与江的胳膊翻身起来,“呕......”得一声,哗啦啦吐了他一身。
年与江还未发话,丁一诺赶紧关门溜了。
但是,看着床上阿谁仍然皱着眉头很不舒畅的女人,他不得不咬咬牙,进浴室先把本身洗濯洁净了再说。
想到这里,他忙帮她盖好被子,起家去浴室将毛巾在温水里浸湿,拧了拧,拿了出来。
年与江将近疯了!
“呜呜......好难受......”床上的醉美人嘴里收回细碎的嘤咛,双手倏得从被子里伸出来,烦躁地揭开了被子,一张像熟透了果实般的小脸皱得更紧了。
年与江内心有很激烈的肝火,恨不得立即让她醒来狠狠地经验她一顿。
“带领,这个不需求去病院,睡一觉就好了。你去病院反倒给本身添费事,万一她醒来,那边人又多,你不是不好节制吗?”丁一诺没忍几分钟,又扭过甚,像没事人一样提示年与江。
这就对嘛!不去旅店,你们如何和好?反面好,你不是要活剥了我?
年与江拧着眉,看着她一副烦躁的模样,急得探手去抚摩她的额头,却被她一巴掌拍开,扭摆着身子不断地嗟叹着,痛不欲生的模样。
年与江费了好大的力量,直到本身的额头上都排泄了细精密密的汗珠,才将她在本身的怀里监禁好,把她那烦人的长发全数掳到了脑后。
但是,看着她轻蹙眉头较着很难受的模样,他的心很快就软了下来,抬手心疼地帮她把贴在额上的头发扒开,摸着那滚烫的脸颊,他有点担忧她不会抱病了吧?
年与江说着,再次锢住她的嘴巴,苗条的手指用力探进她的口里,摸索了好一阵,最后在她的舌根上悄悄一按,只见百合使出了浑身的力量扒开他,“呕......”得一声,终究吐了出来。
“臭丫头!你觉得我想,快点,伸开嘴!吐出来就不难受了,听到没?一会就不难受了!”
再看床上的百合,竟然又把被子踢开了,双手烦躁不堪地在头上掠过,嘴里喃喃道:“难受,好难受!”
到了年与江临时歇息的旅店,丁一诺帮年与江把百合送进了他的房间,趁年与江给百合拿枕头的机会,本身赶紧退到了房间门口,把门关了一半,探进脑袋说:“你得让她吐出来她就醒来得快一点了!我先回房歇息,有题目你随时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