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见无忧和小彩打的难舍难分,一阵心惊肉跳。小手指戳了戳玄辰的心口,“你和她娘不是熟谙?咋不拉架?”
“你竟然操纵她!”玄辰怒声低吼,涌滚的肝火带起一阵飒飒北风。
“拉你个大头鬼。”无忧一脚踹在小彩的胸口上,小彩哀嚎一声飞了出去。脚尖点地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陈迹,后退两丈才将将稳住身材。
“天帝几次受创,天界一日下界百日,若算一算日子,间隔天帝前次忘川河重创天界不过三四个月的工夫。我实在不知兄长的伤可全数愈合。若兄长带伤相搏,倒是我胜之不武了。”无殇与玄辰几千年的兄弟朝夕相处,最体味玄辰从不打没掌控的仗,不似他为达目标从不计结果。也恰是是以,当年为白儿私行窜改运气轮盘最后受了强大的反噬之苦,落了个错结花水那一段姻缘的拘束。
“我用了我三分之一的灵力护她,她不会有事。”
就在小彩和无忧交肢相搏时,小彩抬高声音道,“他们还不拉架。”
“呵呵呵……”玄辰低声笑起来,“如此一来,倒是本帝毫无胜算了。”
“起码他们不吵了。”无忧一拳击在小彩的脸颊上,小彩顿时口吐鲜血,从速接住血水里滚出的乌黑硬物,嚎叫一声。
“你丫地玩真的!”
玄辰鄙弃群妖,毫无不害怕。无殇自是不会仅仅如此,五指伸开又一道灵光射过,满身纯黑衣衫包裹的妖魂平空现身,一道身影闪过似有无数的幻影相随。
就在剑气迫入眉睫时,无忧的声声响在耳际,“你倒是还手啊。”
小彩举步跟上来的行动一脚悬空位愣在原地,一脸惊怔如一座石雕像。
“他们没来拉架吗?”小彩一只眼睛挑起一丝裂缝。
那一袭黑衣的男人恍若从月中走来,翩然落在地下,背后是洁白的月光洒下的乌黑辉光。
“你晓得这么做对她的伤害还如此为!”
“他们俩没一个好东西。”小彩忿忿嘟囔。
“我失三分之一的灵力,自斗不过天帝,只好以众取胜。”无殇毫不以此为耻,一声令下,堆积的妖兵刹时呈现在玄辰四周。
“你操纵她的身材储藏你的灵魂操控她!若她只是凡尘浅显女孩,早在你灵魂离体时丧命!你拿她的命操纵她,还敢说不会再伤害她!”玄辰沙哑的吼声噙满心疼的悲怆和不甘。
兔儿吓得在玄辰怀里缩紧,在无殇冰冷的目光下如芒在背恨不能找个处所消匿。无忧的眼角还挂着未落的泪水,晶莹如初晨的露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微微张着的樱唇嗡动一下惊诧又欣喜发不出半点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