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睛尽是哀伤,就那样看着轻舟,道;“奴婢实在都明白,您不敢在万府待下去,您就是惊骇,侯爷伤重的这些日子,您每晚都自个一小我堕泪,您在乎他,又不敢去见他,您去寺庙修行,也是为了侯爷,您用心要远着侯爷,您就是怕害了他。”
轻舟明白连翘的意义,今后,如果茗香生下孩子,这万府中更不会有她的容身之处,可那样,却也好。
连翘的一番话,只说的轻舟心伤难忍,她的声音颤抖着,很轻的喊了一声;“连翘,你别再说了。”
听着轻舟的话,连翘大惊,忍不住道;“蜜斯,您胡说甚么呢?好端端的,您为何要去庙里住?”
待得回过神来,她已是让他压在了床上,轻舟心底有错愕闪过,她吃力的抵上他的胸膛,艰巨的吐出了几个字;“叔父....求你....不要....”
万重山吻去了那些泪珠,他复又将她抱在怀里,他的吻霸道而密意,只让轻舟没法抵挡,更没法顺从。
“给我,轻舟。”万重山的声音暗哑降落,他看着身下的女子,眸子如夜空般黑亮,他一说话毕,便是沉下身子,令人堵塞般的讨取。
连翘看着他的背影,刚要出声喊他,可念起轻舟的处境,她是真不忍心看着轻舟的大好韶华在这座清冷的寺庙中消逝去,她心乱如麻,想了好久,方才一咬牙,仓促守在了院门口,不让任何人出去。
万重山这一次伤势虽重,可自回到京师后,皇上便派了太医前来为其诊治,又赏下了各种贵重的药材,加上阖府高低用心奉侍,万重山本身根柢又好,养息了数今后,伤势便已渐渐病愈,这几日已是能够下床。
轻舟闻言一怔,抬起手便要去捂她的嘴巴。
轻舟的身子很凉,很软,如同无骨般倚在他怀中,待回过神来,方觉男人已如攻城略地般侵犯了她唇间的每一份夸姣,她哭泣起来,待万重山终究松开她的唇瓣时,她的眼底含泪,凄清的喊了一声;“叔父....”
“千秋骂名,万世罪孽,便由我万重山一人承担,陈轻舟,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要你。”万重山眼底血红,他盯着轻舟的眼睛,每一个都是清楚而有力,只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喊我重山。”万重山微微收紧了本身的手,对她的思念不分日夜,直到这般抱着她,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一颗心方才得以安静。
听得连翘的声音,轻舟回过神来,她微垂着眼睫,只道;“我去求老夫人,许我去寺庙修行,为万家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