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也真是老昏了头。
可这个男人,恰好只对温千寻感兴趣,她妒忌得将近发疯。
“你该不会觉得这个天下上还会有那种非君不嫁非汝不娶,平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吧,温千寻,我真搞不懂你,是真纯情呢,还是假狷介。”马银玉讨厌千寻已经好久,最看不得的就是她温千寻的装模作样。
当初二世祖实在并没有看中她马银玉,对千寻实在是动了那么一点至心的。
“纪总当然比阿谁花心大少好多了,并且不是普通地好,是好得太多了,那小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这男人啊,还是要比过以后才晓得他的代价。”马银玉底子就不屑她的提示,脸上暴露花痴般地神驰,“这么好的男人,如果错过了,老天爷都会不放过我的。”
到底,爱的还是那张皮郛和他身上的光环,千寻沉默着,俄然不想跟她再持续这个话题。
马银玉还在那边神神叨叨,“或许,是没碰到阿谁让他动心的女人,以是才冷酷……”
就比如当年的她,一头就栽了出来,到现在都没能爬出这个深坑。
千寻不想再和她多作辩白,有些事情,不是不懂,人间百态,世事炎凉,她也看了很多,就比如,海芋和耿继彬,就是幻灭的那一对。
何必呢?她可不会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更何况,肖雅楠也容不得她的存在。
一旁的马银玉天然不知她现在内心翻滚的心境,支着下巴,兀自思忖着,“你说,纪总真不会是阿谁不可吧?就算他不喜好肖蜜斯,可美色当年,他竟然无动于衷?这也太可惜了吧,长这么帅,年纪悄悄地就得这号病……”
马银玉掩嘴笑,“她如何能够亲口跟我说这么私密的话题,我只是可巧闻声她跟朋友通电话,她说,君阳一向不肯碰我,如何办,你有甚么体例?”
“带我看看别的的。”马银玉以观察之姿,一一查抄了会场安插,迎宾,酒水饮料,主动餐,节目,灯光结果,均无可抉剔,不免有些败兴,可总也得从鸡蛋里挑根骨头,才不至白来,“温经理,这支乐队的名字听上去怪怪的,真有点让人觉得是打酱油的,并且,到底是地下乐队,上不得台面,别坏了肖蜜斯的功德,被说嘲笑,转头纪总骂我……”
千寻倒不知她这底气到底是从那里来的,只是美意肠提示了一句,“你想做甚么那是你的事,只是你应当清楚,纪君阳可不是你之前碰到的阿谁二世祖,另有,肖雅楠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