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炷香，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嗯，水满了几缸？”戒空大师敲着木鱼，头也不回的问道。
“额，我说我睡过甚，忘了，你信吗？”
深夜，老寺人皱眉看着正不顾形象的趴在窗边，拿着望远镜到处张望的李二陛下。
明慧，这是已经圆寂了的师父给他取的法号，取“明人间之事，得人间之慧”对劲思。
如果旁人瞥见了，必定会感觉莫名其妙，但是对于小和尚来讲，这只不过是平常罢了。
……
一个小秃顶推开门，走了出去。
究竟的确如此，本来明天他的确是筹算去驱逐程处默的班师的，只是，起得有点晚，仓促忙忙就来到书店“上班”，然后把这事忘了。
……
当然，如许也有个好处，比如说，没有盯着一对熊猫眼。
“师叔说过，三乃变数，不能满。”
……
刚回到家门的李子木非常难堪地看着面前黑着脸的程处默。
豪情除了升官发财以外，程处默啥都没捞着，真失利！
“那么，师叔，那甚么时候才气够把这水缸灌满啊……”比起这些观天象甚么的，明慧小和尚感觉还是体贴一下这水缸到底甚么时候能够灌满首要些。
可惜，就算如许，明慧小和尚却还是了解不了这段平常中的深意。
……
……
“战利品？仿佛没有，这些突厥都穷得要死，最值钱的除了战马也就剩下那些兵器了。”程处默把嘴里茶叶咽下，说道。
几天后。
“明人间之事，得人间之慧，对的就是对的，无分佛与道。”
当然，顺带着连随后的庆功宴都给错过了。
“至于说，为何不能把这三口水缸挑满，这是因为很多年前，也就是你师父在捡到你的那一年，当时候，大唐初立不久，我们曾经在这里，论佛法，观天象……”
“李兄，昨日为何不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