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得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水再次抓住了少女的肩膀:“艾蜜琳娜,你们真不是来玩异界侵犯的吧?”
我不由沉默了。
然后这只触手怪便判定划拉着肢体“走”了过来,继而用触手卷起一块木板举到了我的面前。下个刹时我便从没法淡定窜改成了五雷轰顶的状况,囧得只差当场跪下来泪流满面着捶地撞墙了。
那到底是甚么?不不不,我当然熟谙那玩意,能够说在糟糕的三流科幻片中常常能够瞥见近似的东西。它乃至已经成为了某种典范的形象与意味,让人瞥见以后立即就能遐想到其奇特的意义。
嗯,这个能够有!
“这有甚么好惊奇的。”我尽力压抑住心顶用力儿捏住女孩那标致的面庞来回拉扯的打动装成没事人的模样随便耸着肩道,“不管如何强大的种族内里总会有那么一些怕死的怯懦鬼,更何况你还曾经对我提到过蝙蝠翅膀的节操题目。但你们是如何抓住那家伙的,我的意义是,总不会用枪指着对方的脑袋然后丫就乖乖举手了吧?”
但是我的吐槽并没有能够脱口而出,因为在那之前木板俄然转到了别的一面:“并且也不喜好用触手把人类捆成粽子。”
走廊两边有很多的房间,此中一些房门还是开着的,能够瞥见内里的人正在当真事情、又或者堆积在桌子前小声筹议着甚么;但艾蜜琳娜并没有进入这些房间,她带着我一向穿过了整条走廊,在某个感受俄然不再繁忙的走道前停了下来。
见两人完整没有重视到本身,艾蜜琳娜只能微微皱着眉头抬手在门上重重地敲了敲,继而说出了一句让我再次没法保持淡定的话。
一扇丰富的玄色木门耸峙在走道的绝顶,那边很较着就是我们的目标地。但是这儿不管如何看都仿佛是总boss公用的办公室,一个投降的恶魔真会在这类处所?是我太大惊小怪还是艾蜜琳娜他们太粗神经?又或者在房间里有假装成书架的埋没电梯,通过那玩意能够到达这座城堡深处最最见不得人的处所?
ps:明天被抓去做夫役了,下午三点才回家……
木板上写了这么一行字:“我对邪术少女没有兴趣。”
不管甚么天下甚么期间甚么种族都会有无节操地向仇敌投降的个别,并且永久也没法制止这类环境的呈现。是以对于艾蜜琳娜所说的我并不感到奇特,只是在我的设想当中战况应当是恶魔占上风才对,遵循金发少女常日闲谈时提到过的那群蝙蝠翅膀的糟糕脾气来看,他们最喜好仗势欺人,又如何能够会在这类环境下挑选投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