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公的手大而温厚有力,一握就晓得是个练家子。
我随他上了那艘最大的宝船,早有人提着灯笼守在船面上,殷勤地为我们带路。
这俩人,一个是一口一个“小兄弟”的叫着,另一个是“小恩公”的不离口,归正我是离不开一个“小”字了。不过,看着他们已经刻上了光阴陈迹的沧桑的脸,我顿时豁然了,固然我的心已不再稚嫩,但我在他们眼里或许就是个孩子吧。
“......高人。”
接着一个嗓音一样有些女气的声音说:“公公,您说,这到底是个甚么人呐?”
“是呀,真是前所未见呐,如果能为咱所用,咱家岂不是如虎添翼?”
然后小跑地追着郑公公问:“公公,阿谁词叫甚么来着,我感觉用来描述小恩公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