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笑着点点头。
笑够了,静下心,盘坐在蒲团上打起坐来。
“不碍事,你去吧,有事我担着。”
净空在灵棚里漫步着四周张望,对劲道:“那当然了,有甚么事求你师兄,固然说。”
有仆人过来拿了两个蒲团放在一侧,丁老爷陪我坐下,听我念诵了一遍《地藏经》,唏嘘慨叹了一番后就归去安息了。
我歪着头坏笑着鼓动他:“试一下,试一下不就晓得了吗?”
丁老爷摆摆手,道:“阿香,这是净心方丈,今晚要在这里为你主子守夜诵经,你要好生侍侯着。”
净空瞅着我一皱鼻子道:“你是不是又打甚么歪主张了?”
一偏头躲过她的鬼手,伸出两指,快如闪电,夹住她的手腕,一抖腕子将她大力摔在地上。
一阵指甲刮木板的声音从身后的棺中传来,在这沉寂的夜里显得尤其凸起,令人毛骨悚然。
我忙顿住脚步,道:“丁老爷,您不必客气,我是吃过饭才来的,您直接带我去灵棚就好。”
阿香一个激灵,复苏过来,忙端方了身子跪好,道:“啊呀,那如何使得?老爷会见怪的。”
我嘲笑一声,“是吗?那就让我好好超度超度你吧!”
我嘻笑着打趣他:“师兄,你看现在多好,别人看不到你,你反倒是最自在的了。”
“哦,如许啊。”丁老爷愣住脚步想了想,道:“也好,那就先去灵棚。”
小丫头用拳头用力捶了捶腿脚,这才撑着地吃力地站了起来,揉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好好好,言而有信,好!”丁老爷说着,就过来要把我今后院拉,“还没用饭吧?有甚么事吃了饭再说。”
我稳坐不动,悄悄地睁了眼,敛了眼中的华光去看。灵棚里除了棺材、纸人、纸马,一个活物都没有,可温度却较着降了很多,阴沉森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正美着,耳边俄然传来一声感喟,一阵旋风刮过,灵棚里的烛火“噗”的燃烧了。
小丫头闻言非常隔心,“真的?那就多谢您了,明儿一早我早早过来替代您。”
气得我白了他一眼,也不管他乐意不乐意,推着就把他塞到墙外去了。
这个大宅院,我第一眼看到它时,就发明它的后院上方覆盖着一团黑气,不是个洁净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