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给他解释道:“师兄,你想,一个到处比本身强,更合适坐在皇位上的人活在你身边,你是不是会惶惑不成整天,总感觉是个威胁?
净空听得胡涂,拉了我问:“净心,你这都甚么意义啊?你师兄我痴顽,听不明白你这弯弯绕,别给我整这云里雾里的,快往明白里说。”
“啊?你是说普贤他是……”
这二个多月,我实在也是在等,等他返来找我,或是派人来取香茶,但是总未见动静,或许是他太忙,或许他并不信我,或许……
当日,侍卫在他耳边说的话我是听到了的,“北方边疆,阿鲁台进犯。”这个勤恳的天子一刻不断留的,把本身的安康安危都放在了脑后,就那么吃紧地走了,怕是又要为国事劳累了。
“这我就明白了。”净空咂巴着嘴点头道:“不过,理是这么个理,只是你能一向保着他吗?你不筹算走了吗?”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吧!他是没想到四皇叔能势如破竹,那么快就让他丢了皇位,还想着用他的仁慈做给世人看呢,的确是天真!”
我抻了个懒腰,慵懒道:“走是必然要走的,只是看来得拖些个光阴了,我得让普贤在寺中的职位安定些了再走,最起码不能让他老无所养,受人欺负不是?”
“如果他一向落魄下去,当然不会,能保住性命已算是烧高香了。但是,你不体味民气,如果他晓得了我的本领,难保他就不会起了反攻倒算的心。
净空一下凑到我跟前,瞪圆了双眼问道:“你是说墓里葬的人不是先皇?”
不知不觉中,我的口气变得有些生硬,净空有些不适应,静寞了半晌,质疑道:“净心,你如许说他是不是有点刻薄啊?”
“但是先皇不是对他皇叔很好吗?并且传闻两军对垒时,都叮咛不要取别性命的吗?”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不免会望着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发楞。思忖着,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他那看似结实的身材实在已外强中干,端赖一口精气神支撑着,若不好好调度,恐怕……我有些不敢往下想。
“一山难容二虎,一个是先皇,一个是当今的圣上,你说他俩是甚么干系?”
倒是他那侄儿,一向顾忌着他这位皇叔,想方设法的要撤除他。而导致他最后下定决计起兵造反的,恰好是先皇的削藩。那所谓削藩不过是个名头,先皇针对的实在就是他这位四皇叔。
净空听了,眉头伸展,莞尔道:“我是没题目,归正你去哪我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