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容说：“他有女朋友了？文学院的？”江一苇说：“佛曰：不成说。”李笑容说：“他中午还回宿舍吗？”江一苇说：“大抵不回了吧。”李笑容站起来，说：“如何不早说？”江一苇说：“我看你的性子还得磨，所谓功德多磨。”李笑容说：“晚餐时候他回宿舍吗？”江一苇说：“他不吃晚餐。”李笑容说：“不吃晚餐？穷的？”江一苇说：“一天两顿饭，摄生之道。”李笑容说：“你也不吃晚餐？”江一苇说：“我就是喝碗粥。”李笑容说：“早餐呢？”江一苇说：“早餐一个馒头，一个苹果，一碗粥。”李笑容说：“不饿吗？”江一苇说：“又不是饿死鬼投胎，君子慎言语，节饮食。”李笑容说：“邹应明和你一样？”江一苇说：“没有最好，只要更好。”李笑容说：“为甚么不学医？”江一苇说：“珍惜生命，大家划一，岂独医为？”李笑容说：“还拽上了。”
第十二章 追求[第4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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