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练习的是个男生,见到李笑容一脸坏笑,偏又假装开阔的说:“欢迎,欢迎啊,学妹,我是郑大的,伍云昭。”李笑容说:“亲师哥,我也是郑大的,一年级。”伍云昭说:“真是天赐的小学妹,有事没事都能够跟哥说。”李笑容对男人的那玩意儿感兴趣,但是这类麋集度的视觉体验也略微有点儿吃不消。出乎料想的没有感受,让李笑容对本身的性反应才气产生了思疑。她本想本身会很想,但是并没有。伍云昭已经很谙练的措置病人,李笑容象跟包全和高雨新一样跟着伍云昭。伍云昭对李笑容说:“我那家伙和他们的都是一样的,你想看不想看?”李笑容说:“既然没甚么特别,还是不看了。”
伍云昭说:“他们都不是处男,我是处男。”李笑容说:“真没用,都多大了。”伍云昭说:“我有效,绝对有效,并且还纯粹。”李笑容说:“我有男朋友。”伍云昭说:“见过吗?”李笑容说:“都用过了。”伍云昭假装大吃一惊的说:“哦?人不成貌相嘛。”李笑容说:“我不是处,你看不出来?”伍云昭说:“毛脸,锁眉,处女香?”李笑容说:“你看出来了?”伍云昭说:“无稽之谈,不管身材的哪部分缺失后,另一部分是不会窜改的,就像如果你少了一块肉,穿戴衣服,别人能通过眉毛鉴定你缺了块肉?这是不科学的。我们大夫讲究的是科学,你脱了,我给你查抄查抄,你如果做的少,也能够膜还没完整破也说不定,还会再长好的。”李笑容说:“胡说,我的已经完整破了。”伍云昭说:“我就看看,不说话。”李笑容说:“你先脱。”伍云昭说:“我得留着给我媳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