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柄木剑不竭地以一种极高的频次狠恶震颤着,不过几息之间,便兀地自最尖端裂开一道裂缝,然后几近是在同一刹时,全部剑身沿着这条裂缝寸寸碎裂,被震惊的真气绞得四散飞溅。
靠!这家伙甚么来头!如何这么能撑!
疼。
……
“闭嘴!”
然后全部天下像是俄然被按了关机键,堕入一整片浓稠的暗中。
这如果搁在平常,我绝对就收了手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需求做这类吃力不奉迎的事。但我现在全部脑筋里都是“人活一口气”,以是……
手上留疤就留疤!归正爸爸宿世又不是没有!
……挺好。
我扯扯嘴角,固然身上是真挺疼,但内心也是真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