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抱着长福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了被狄禹祥扛着返来的狄长南,狄长南在他父切身上冒死地挣扎着,嘴里还大吼,“爹,爹,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要放大招了,到时候伤了你可休怪我通天通地,神通泛博无所不能大将军!”

他们这时不过隔着两臂这么远的间隔,他哈腰,就够上了她放在矮桌上的茶杯,端到手里直回身放松地躺在椅子上,渐渐腾腾地喝了口茶。

萧玉珠听至此的时候,也是有些好笑,夫君这脾气她自是没话说,但官员爱与他靠近,那可不是他脾气好的启事,他们的官都是他提任的,能不爱与他打交道吗?

此事化险为夷,但长南很快就又想开了事情去玩闹,他偷偷摸摸学着跟他父亲一样筹算盘,却把他娘经心找人做好送给爹的算盘泼了一层墨,还把雕了他父亲字的一方镇纸打碎了一个角,这也是他父亲的心喜之物,这个是他外祖送给他爹的,承认他爹是良婿的那天送给他爹的……

“呃……”萧玉珠垂首,她是个不惯在密切人面前说大话的,呃了一声就已是极限,当下就低下头去了。

“他给?”萧玉珠抬眼看他。

等他发明镇纸被打碎了的时候,他还沉得住气,回屋问了正在当真佯装绣花的老婆,“本日你计帐了?”

“长南呢?”狄禹祥见她文静的模样,本来想问事的他俄然就不想问了,就是她不谨慎打碎的又如何?她打碎的,底子不是事,东西都是她爹送给他的,她就是全打碎也不要紧。

“四个男孩儿,现在不运营,到时候就晚了……”狄禹祥见被窝里她伸直在他腿间的脚被他暖热了,在被中的手重拍了拍她的腰,表示她把腿伸直舒畅些,“腿伸长……”

萧玉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那给谁啊?”这等事,萧玉珠是没个主张的。

下人病了,没个服侍的,仆人家也遭罪,他如是说,萧玉珠自是欢乐,她是喜他管管家中这些闲事的,下人也是以会更恭敬男仆人一些。

萧玉珠浅笑点头,又垂首绣花。

“哦?”狄禹祥一见那尚不知本身弄巧成拙的人脸上的甜笑,反倒挑了眉,“哪去玩去了?”

有着大师闺秀容态,也有着大师闺秀内秀的萧玉珠沉稳地点头,她拉起针线的手势悄悄缓缓,行动间有说不出的都雅。

狄禹祥从关西边口返来的时候,拉上了两车的上等银炭,家中也没甚么下人,他就叮咛了下去,每人每日都拿几块炭去,把屋子烧得暖一点。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