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萧玉珠直点头,又问他,“我们过一两年就能回京吗?”
萧玉珠一看他的手,见还真有点通红,她微微一瞪眼,“那是你太用力,打得太重了。”
亲爹且不说,难为兄嫂万般繁忙还挂念着她。
“嗯。”
狄禹祥哑然,拍着她的背,他也不肯定的事,没法跟她下断语。
“就是有一点了,时候也不早了。”
“是呢,去办理水来。”
“娘亲……”小长福一见到他娘,已经笑眼弯弯地伸脱手来了。
见他又笑,面对着他的笑容,萧玉珠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翘起。
娘俩都在生当爹的气,不去看人。
“后天好吗?”萧玉珠俄然红了眼,“我想找点小东西给带归去,当是爹和兄嫂照顾我们的回礼。”
“饿了啊?”
“如何就哭了?”狄禹祥惊奇。
萧玉珠就更焦急了,怕他喊疼了喉咙,又怕他打碎了他爹。
狄长南还是被他爹痛打了一顿,屁股被打肿,在萧玉珠怀里哭得昏天公开,男儿泪大洒,萧玉珠给他上完药,穿好裤子,脸也冷了。
“我想他们,”萧玉珠低头,拿帕拭了拭眼角,“还想故乡的爹娘,他们都从没见过我们小二郎他们。”
“我哪儿不对了?任他胡作非为?长大了如何得了?”
这夜他返来得晚,萧玉珠刚喂长南和长生他们用好晚膳,比及了他返来,才与他一道夜膳。
萧玉珠又踌躇了一下,轻叹了口气,拿起帕子给他擦拭起了手,低着头,嘴里小声隧道,“你把长南屁股都打肿了。”
说着就大屋里走,萧玉珠抱着小长福跟在身后,看着长南大力地捶着父亲的背,大喊,“放开我,让我去我娘亲那,我要我娘亲。”
萧玉珠抿嘴一笑,没有说话。
“管束?”萧玉珠问。
邻近年关,以往在都城,她身边另有父亲兄长,这年他们在关西,仅就他们一家了,岂能不思亲?
狄禹祥真真是无法,轻拍了下她的脸,退开身子,想把她抱到怀里好好教她别那么纵儿子,但碍于屋里一屋子摆饭的下人,只能轻摇下头,站起来牵着她到了水盆边,看她擦完她的脸,他再用帕子给她洗手。
“从速的。”萧玉珠一听,赶紧让人出去,说话间还谨慎地瞪了打儿子的狄大郎一眼。
若不然长时以往,长南就要被她惯得不成形了。
“没在外边呆,刚去了烧了火的小屋坐着,喂小公子吃了点肉汤。”
狄禹祥抱着永发展息,他这两个孩儿比长南当年还乖,不挑人抱,他一抱他们就会诚恳地让他搂着,天然,得让他们嘴里有东西才成,没东西他们就要去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