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开,狄禹祥轻声问了句郑非,“温北的事,你看与我大兄有没有牵涉?”

“是。”

那声谢便没再道了出来,萧玉珠心下也松了口气。

“温北也是想求个放心罢,”郑非淡淡道,“如若真想跟大人闹甚么心眼,他们也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祖母在着,有她在一旁跟着祖父办理,这事大半出不了差池,可萧家在大冕这求功不得,族人已心下有了设法,祖母如果没了,她先不说这丧亲之痛,单说他们苦尽甘来的这一家,又有被人颠覆重来之险了。

说着,她弯下腰,痛哭了起来。

玄月春季,萧玉宜肚中的孩子已快近分娩之时,这时易修珍从大谷回了大冕,在王府住了几日,就又来了关西。

萧玉珠听来的人说了然兄长这几月的环境,晓得他在呈现后为嫂嫂挡了毒箭,身上又添了重伤,现在尚还在养伤后,当下没忍住,撇过甚拦着眼睛冷静地掉着泪,狄禹祥听后也是很久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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