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如果他兄长碍于所谓公道处决了萧老将军夫人,那可真是“妙极了”――他们就会把萧老将军一家明着获咎了。
“王爷也是如许说的……”萧玉宜把头埋在她的肩头,声音有些闷,“你跟王爷说的都一样。”
“萧老将军夫人,毒死了萧表的夫人钟氏。”
“大兄是不再与萧家来往,但他也没明着说已与萧家无关,明面上他还是萧家人,现在他是枢密院的副主掌,又同时主持考课院,并且还是钦差大臣,萧家出事如果要个主持公道之人,于身份大兄是再合适不过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外边传到了丫环的声音,说萧玉珠的丫环桂花姐姐说狄大人找狄夫人畴昔。
他还在王爷底下做事,她以下犯上,只会给他添费事。
“多谢姐姐。”
易修珍送了他们。
狄禹祥归去听了萧玉珠与他说的话,神采古怪,好一会才与萧玉珠道,“这等事,就是我与王爷是至好,也未曾听王爷与我说过,就是我们家的婆子,也未跟你我透过一点风声,想来也是被王爷叮咛过的,她如何跟你说了?”
萧玉珠不美意义地微低了下头。
狄禹祥颔了下首。
萧玉珠倾过身,低头去拉小世子身上的绸衣,拉开一点用手探出来摸了摸,沉声道,“好都雅顾着,定会无事。”
易修珍笑了笑,眼睛低下,看着长南,一会他轻叹了口气,“长南越长越像你了,就是脾气不像你,倒有些像他那娘舅。”
“出事了?出甚么事了?”
“说了。”
小世子百日萧玉珠没来,就狄禹祥来了,此次见到萧玉宜母子,萧玉宜招她入了内屋看了小世子的身子后,俄然就有点明白萧玉宜为何要她的婆子了。
明面上,在族里,族人但是晓得萧老将军于兄长是有恩的,兄长如果然敢拿老将军夫人如何办,那恩将仇报的帽子想来有得是人要安在他头上去。
“你的孩儿长得都挺好。”易修珍浅笑道。
“老将军夫人毒杀之事,证据确实,这事已闹开,”狄禹祥沉声道,“王爷不好插手,也不能插手。”
易修珍轻摇了下头,没说甚么就回了内院,去看儿子。
这几个月,她一门心机全放在了儿子身上,也就派了下人给狄府送了两次礼畴昔,也没旁的心机去顾着她这个族姐想甚么。
这等隐蔽至极之事,已是易家皇室的私密了,晓得的人越少越好,连珍王也一向瞒着他们佳耦,王妃之前也未曾说过,如何现在就奉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