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诺要多陪他一会的。”萧玉珠诚恳道。
兄长们对此奖惩都有些难堪不已,这母亲如果不理睬他们,就是他们的不孝了,遂一个一个来跟长怡叮咛,望她从速把这身肉减点下来,到时他们也好为她在母亲跟前发言。
珍王病危,这事让狄禹祥惊奇不已,当下也顾不得别的,与舅兄筹议了一下,也不管现在京中的动静,他们已写信去请了暮家人。
邻近过年,日子最不好过的当属狄长怡了,家里抬了各种好吃的返来,五湖四海的生果点心都被兄长们抬返来抬好祖母,母亲与舅母,而这些里头,她便是连个果子也不能得,她母亲是下了狠心了,谁给她点吃的,她就冶谁。
他娶了她这么多年,也早明白舅兄看似偶然为之的事,实在也是在敲打他,让他端方诚恳些。
她一向都晓得,只要她过得好,兄长实在是不在乎那么多的,没有甚么比她过得好更首要。
“现在看来,小时候看着最为沉稳的永发展息还是最像公子哥的。”暮小小也是好笑,“长福更是个滑头,小时候看着那么乖,大了就像泥鳅谁也捉不住。”
儿媳很美,大儿与儿媳却有些相敬如宾,狄禹祥作为父亲对此淡定不已,狄增身为祖父也知这对孙儿孙媳妇之间的相处,对此另有些对劲,感觉狄家家风就是从不受美色盅惑,心术正的孙辈今后更是前程无量。
就冲着她这十年如一日的和顺体贴,他为她受一点刁难又如何。
舅兄这么多年还是如此脾气,一来跟他本身脾气有关,二来,跟舅嫂和他这老婆的冷静许同也不无干系。
“哥哥……”萧玉珠看着闹脾气的长幼孩,回身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不再提他与丈夫添堵的事,而是轻柔地问他,“我早上来给你和嫂嫂存候,都忘了问你比来可另有勤于习武……”
萧玉珠朝他感激一笑,但也没有就此拜别,又跟他说了好一会儿话,把家里的事大的小的都与他提了一点,也不是要他与她拿主张,而是让他晓得,在他不晓得的时候里,她在夫家的日子是如何过的。
但暮小小暗里与小姑子提及来的时候倒是有些惊奇,道,“这食色性也,我们长南是不是太沉得住气了,像初莲这等的女人可未几见。”
狄家过年甚忙,夏初莲作为新媳妇,每天要忙家里的事,还要给大小长辈每日例行存候,因日子顺心顺意,她倒是越忙越精力,比拟之下,每天捂着肚子的长怡就是个小苦瓜,每天那馋兮兮盯着点心盘子的眼看得夏初莲心疼不已,但作为新媳妇,她是家中最不敢违背婆婆话的人,只能对她这个小姑子怪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