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关山月惊呼,“那颜老夫人是庶出啊!”
高老太太道:“富不过三代!早就淡出都城了!”
高老太太道:“那习氏当然可爱,但最可爱的还是那颜寿泉。也不想想,那庄氏嫁给他,固然没能生下一男半女,但在公公婆婆身边经心极力的服侍,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啊!”
关山月道:“也是说,当初的妻变妾,另有隐情了?”
恐怕女儿嫌弃她大嘴巴。
“不管了!我还是去听老太太说闲篇吧!姐姐要不要一起来?”关上月冲着老太太屋那边丢了个眼色。
颜十七大为惊奇,“那庄祖母不是说一向都在莒州呆着吗?”
关山月起家,“这都城,还真是卧虎藏龙啊!恐怕一个石头拍下来,都是非富即贵的。”
高老太太就被逗得眉眼含笑,“提及那老颜家,当年就是一笔胡涂账啊!”
“卫国公府真有那么大的权势?”关山月暗自吃惊。
关山月道:“姐姐说了,她对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不感兴趣呢!”
“但是姓习?”颜十七问。
颜十七道:“不就是妻变妾嘛!我实在早有耳闻,只是,内里究竟甚么样儿,倒是不得而知。”
关山月就出了花厅,直奔老太太屋里而来。
高老太太道:“话还得重新提及,庄氏嫁给颜寿泉三年,无所出。三年后,颜寿泉进京赶考,中了一甲进士。那颜寿泉固然个子不高,但模样还是很有几分色彩的,加上很会来事,很快在都城便名声鹊起。不但考了当年的庶吉人,进了翰林院,更是获得了当时的吏部尚书的赏识。”
颜十七伸了大拇指,“舅母一针见血!”
“说到哪儿了?”关山月到了近前,坐到了丫环安插好的凳子上,“如果快说完了,母亲可要倒归去再给我说一遍啊!”
高老太太道:“男人在朝堂上夺目,本无可厚非。但若把夺目用在算计女人身上,就令人不耻了。”
关山月蹙眉,“那颜老爷子娶了庄氏,该不会只是为了银子吧?”
颜十七翘了唇角,“外祖母这不是防着舅母来找账,恐怕再多讲一遍嘛!”
高氏道:“那段老皇历,二十年前老太太就讲给我听了。现在,就要分开那家了,实在没兴趣吃回锅饭。你去听吧!我有些事,还得跟松儿再叮嘱一下!”
“外祖母见过她?”颜十七插话问。
高氏感喟,“是啊!咱这打仗的,不过才是小部分罢了。”
关山月道:“后辈不兴,传承就难以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