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气候冷,是呆着不解缆上没了热气儿。仗没得打,兵又练不成。军队最怕没事做,士气会垮掉的。恒德,如许战不战和反面的还要拖多久?莫非要在这里过年吗?”

恒德气得肚子一鼓一鼓的,怔了好一会,一顿脚回身到帅案前坐下,拿起笔道:

徐熙在蓬山住了近一个月。他一到就为了与萧恒德相见的礼节争论不下。萧恒德要他行跪礼,他果断不肯,为此回绝构和,在客馆里睡觉抗议。厥后好不轻易萧恒德同意平礼相见,又因为相互指责闹得谈不下去。他对国王发过誓,不谈到契丹人同意退兵不归去,以是只要契丹人没有下逐客令,他就要在客馆里住下去。他在内心做好了随时被契丹人一怒之下砍头的筹办;也想好了,一旦契丹人下最后通牒命他归去,他就只要他杀以谢君王。这一天,主帅派人来叫他,他抖擞精力,壮起胆量,要持续以死抗争。

“既然他们的娘都是王建的女儿为甚么又叫甚么皇甫氏、柳氏呢?”

恒德大笑起来。二人正说着,忽听帐外有人大声陈述:

“快让他出去!”恒德猛地回身,两眼发亮地盯着帐门。

排押想了想,咬牙切齿道:“准是有人拆台,怕你建功。”

“我说的一点不假。都是徐熙的侍从们喝酒喝多了暗里里亲口说的。你说这不是一窝猪是甚么?另有脸骂契丹是禽兽。呸!”

恒德点头道:“说说罢了,你我都是驸马,贪这点小利跌了身份。你说便宜了王治,我说更便宜了徐熙,这下他可立下不世之功了。高丽做梦也想不到不但不消割地赔款,还白白得了一大片地盘。”

恒德刚喝进的一口茶喷了出来,笑骂道:

“兄弟,我毫不胡说。我向来不想插嘴你们之间的事。但是这究竟在太奇特了。我想来想去,能够影响太后的,只要她了。别看她才十六岁,连韩德让也得让她三分。”

“抵赖,本帅早就戳穿了这些大话,不想和你再多啰嗦。你归去让王治当即派人入朝拜贺称臣请封,今后与开封断绝来往,推行契丹正朔,定时进贡,服从调遣。使臣入朝之时,便是雄师撤走之日。”

“胡说八道,甚么乱七八糟的,你这都是从那里听来的。我只晓得王治的王位是他的堂兄传给他的,以是传给他就是因为这位堂兄的王后是王治的亲mm。”

“如许的话还是少说,虽说太宗不是皇上的一枝,但毕竟是契丹的列祖列宗,咱不去攻讦他。渤海与高丽分歧,它在四海以内,如果不灭了它,让人不能安睡。高丽倒是个伸到外洋的半岛,不能直接威胁契丹,只要乖乖做了藩属,与宋贼反目为敌,就足矣了。当年太祖太宗天子都是想达到如许的目标,可惜高丽国王王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大兵来讨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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