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后,我又跟她问了句,“是不是感觉很恨我?”
“我晓得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有些操蛋,可我始终以为你还没有到必死不成的境地。”
蒋言之实在是受不了我这往死里打击的语气了,她丢掉手里的烟头,然后抓起家后的枕头就朝我狠狠砸了过来,砸完后,她还跟我说道:“老娘当年骑自行车不谨慎搞破了行不可?”
我轻笑声,“对,我现在是还活着,但我也不敢包管接下来还会不会有甚么不测产生,别的我劝你也别对我这个态度了,你别忘了,你现在这条命但是我捡返来的。”
我哈哈大笑道:“行,当然行啊,不过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竟然让自行车背锅的。”
我眯眼盯着她那张有些蕉萃的脸庞发楞了会,接着我又摇了点头,感喟说道:“明天来之前,我确切是这么想的,我揣摩着你在蒋家也待不下去了,再就是你差点要了我这条命,而我又不能杀了你,那总得让你为我做点甚么,不过刚才想了想,还是算了,你确切够不幸的,我此民气软,不想再难堪你,但我还是但愿你能忘记畴昔,重新开端新的糊口。”
此时现在,我们两人就像是难兄难弟,她受了心灵上的伤害,而我满身的伤痕因为刚才狠恶的系活动过后,现在竟然还开端排泄血了,这多少让我有种跟她惺惺相惜的感受。
我嗤笑声,“你现在摸着你的心问问,痛苦吗?”
我是纯粹的想要逮着她宣泄,以是也没有任何的前戏可言。
蒋言之刚开端还想抵挡,可她越是如此我就越镇静,固然我满身高低另有很多没有愈合的伤口,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脑筋里只要一个动机,那就是要让她晓得获咎我是甚么了局,而蒋言之在挣扎无效后,她终究也只能认命般的闭上眼睛,任由我非为,或许是感觉内心不甘心,她乃至还流下了眼泪,可我始终也没放过她,更不晓得如何去怜香惜玉。
蒋言之愣了下,还真把手放在了胸前位置。
蒋言之有些恍忽,“如果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的话,那活着另有甚么意义?”
蒋言之仿佛很不想听到我提起蒋丽丽这个名字,她转头用心朝我脸上吐出口烟,“别把我跟蒋丽丽混为一谈,从现在开端,我跟蒋家再也没有半点干系了,不过你现在应当欢畅了啊,蒋虎明唯独的两个孙女,都被你给上了,是不是感觉很有成绩感?”
或许是完整被我打败,蒋言之只能认输,然后又老诚恳实缩回被子里,不过很快,她又再次把我手里的烟抢了畴昔,看她吞云吐雾的模样貌似还挺纯熟,莫非还真是个老烟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