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回道:“有钱不赚,这不王八蛋么?”
柳韵芝很不解盯着我,问道:“我承诺你甚么事情了?”
我眼神死死盯着她,“那就是说我现在没机遇了?”
我很恼火道:“可我记得你是说只要我能活着返来,你就承诺我的,没错吧?”
“实在首要也是因为比来这两年市场不太好,那家珠宝公司现在已经处在危急状况了,两个地下买卖市场都被别人抢了畴昔,但我又传闻,比来有人开端从缅甸那边私运毛料,然后拿到那些地下买卖市场公开里拍卖,利润大的吓人,当然这此中也有很多猫腻,这也导致全部市场都被那些不守端方的人搅得天翻地覆,以是我在想,这对我们来讲或许是个机遇。”
我愣了半响,傻乎乎又问了句,“甚么公盘,是甚么玩意?”
柳韵芝不屑道:“如果只是分一杯羹,我用不着拉上你,我要做的话,必定是要把持这边统统的买卖,单单一个地下买卖市场每年就是上亿的纯利润,如果能节制这边统统的市场,再加上我们有本身的工厂,有矿山开采权,如果还能跟缅甸那边的公盘达成合作,这内里的利润是你永久都想不到的,乃至比你私运毒品军器还要来钱快。”
我转头盯着她,笑道:“阿谁,你承诺我的事情,是不是该兑现了?”
柳韵芝仿佛对我很绝望,轻声说道:“客岁赵安然到山西那边,他靠着本身的身份背景,以及凌厉的手腕,几近节制了那边一大半的煤矿,那些个不肯意跟他合作的人,不是被他逼疯就是被他直接弄死,这明显是分歧法的手腕,那当然也是分歧法的,可赵安然为甚么还要这么做?因为除了能给他带来充足好处以外,他也晓得,这些事他不做,天然也是有别人来做的。”
柳韵芝明显不想跟我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她起家走到窗前的位置,轻声说道:“实在另有件事,不晓得你有没有兴趣,我几年前在云南这边拿到了两个矿山开采权,我本身也创办了一家集开采,雕镂,成品发卖于一体的珠宝公司,并且在瑞丽姐告边疆那边我还节制了两个地下买卖市场,当时确切是大赚了一笔,但因为厥后没那么时候,这些都被我丢弃了。”
我皱了皱眉,没好气道:“那你把我拽到你房间,就跟我说这点事?”
我呵呵笑了笑,“不过还别说,挺有成绩感的。”
柳韵芝嘲笑说道:“捐躯的是我的人,跟你有干系?”
“我这么跟你说,你总明白如何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