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撇了撇嘴,“有色心没色胆,你竟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下认识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下,感慨道:“真是个傻女人啊!”
但是这话我也只能说给本身听,如果说给别人听,那大抵味被人以为我这是在标榜本身的狷介,但实在我另有个逼格更高的解释,那就是原则上的对峙。
“又过了两年,等我带着孩子下山后,却发明本身之前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江山,被那些白眼狼给朋分的差未几了,厥后我就奉告本身,这狗娘养的糊口哪怕是把我踩成一滩烂泥,我他妈也得捏出一朵狗尾巴花来,因而我又挑选来到了东北这边,开端了我第二次的打拼之路,然后很偶合的碰到了你,这就是产生在我身上的那点事。”
我叹了感喟,从口袋里再次取出烟点了根,有点自嘲笑道:“对那些没啥社会经历又轻易打动的女孩子来讲,我身上的故事能够还真会骗她们点眼泪,但对你来讲,能够就没这个结果了,可你既然要听,那我就简朴跟你说说,你就当是听个睡前故事好了。”
听到我这话后,秦岚很不知所措的愣了好久,又赶紧说道:“对不起,我……”
秦岚把被子往上拉了下,只暴露那双敞亮的眼睛,俄然又跟我说道:“就算是我那天不挑选你,能够有一天我也会因为对峙不下去而挑选别人,以是对我来讲,谁钱多,谁能庇护我,那我就跟着谁好了,而我既然挑选了你,我当然也不会在乎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只但愿本身在最无助的时候,你能借个肩膀给我靠靠,如许我就满足了。”
“我当时面对两个挑选,要么想体例逃出去,要么就死在内里,我当然是逃出来了,要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但逃出来后却更艰苦,先是本身的父亲被仇家给殛毙,再厥后又被人谗谄,成为天下的通缉犯,你如果还记得四年前那位被通缉的嫌犯,那你细心想想,必定会发明我跟那位通缉犯长得很像,幸亏厥后我又沉冤得雪,总算是规复了正凡人的糊口。”
我眼神有点恍忽,直到烟头烫手后才反应过来,而等我转头望向秦岚的时候,发明这丫头红着眼睛,仿佛在偷偷的流眼泪。
我轻声回道:“有的是朋友,有的只是好处上的干系,也有的是买卖火伴,不过说实话,我很多时候也常常在想,干脆本身就滥情点,只如果标致的女人,只要对方对我不恶感,那我就把她们都征服了,但是我做不到啊,想滥情都他娘的找不到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