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还在枫月谷,仿佛在照顾一名受了伤的公子。”

安文夕对欢凉递了个眼神,欢凉当即和袭匀一左一右的挡在了门前。

“胭脂棋艺如此高深,我如果成心保存气力,岂不是要被你杀得片甲不留?”

“也罢,那千年龙魄到底是属于江向晚的。”安文夕垂眸。

交代?雪嫣摇了点头,皇上走时只是仓促来看了蜜斯一眼,并叮嘱让她好生服侍,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接下来的几日,安文夕每天去找楚君昱下下棋,偶尔陪他去涣散步,晒晒太阳,她后背上的抓痕也已经结了痂。

“北宫喆走了?”安文夕神情蓦地一滞,端着的茶盏停在了嘴边。

“哦,我如何感觉一定呢。”安文夕悄悄落下了一子。

“你看,这小丫头也这么说。”月清绝非常赞美的看了欢凉一眼,“你随我来,我配好了药你拿返来。”

安文夕下棋善于布局,不动声色就已经埋下了多少圈套,这一点当年就连安国君也自叹弗如。

“公主,你额头上的伤口是不是……是不是他做的。”欢凉眼底噙了抹恨意。

“等等。”

“莫非本公子没事就不能来了么?”这枫月谷但是他家,他乐意去哪就去哪,他不爽的隔断了欢凉和袭匀的视野交换。

袭匀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位想必就是枫月谷的少主了吧。

“那她呢?”想起那日北宫喆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她的睫毛一颤。

月清绝已经不由分辩拉过安文夕的手为她把了脉,“风寒的确已经好了差未几了,不过气血不敷,我再给你开两服药调度调度。”

“玉公子,你输了。”

月清绝略略点头,“他这么做,的确是有些不品德。不过,这不是你和他的买卖么,他带你们出了恶龙潭,千年龙魄就归他。”

楚君昱看着将近被困成死局的白子,眼角有抹滑头的笑,“胭脂这局怕是要输了。”

接下来两局皆是平局,楚君昱一时起了兴趣来。

下棋时的安文夕分外文静,用手抵着下巴思虑的模样多了分娇憨,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垂下了一排暗影来,抬眸时,水灵灵的杏眸灵动且透着聪慧。

这位受了伤的公子想必就是世人丁中的玉公子了吧,那日她模糊记得北宫喆从恶龙潭带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安文夕勾了勾唇道:“我可不会手软,你不准保存气力。”

“小师妹。”袭匀有些不美意义的看了眼安文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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