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谁吻开端,仿佛统统都不一样了。他发明本身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对容玖当作哄孩子了,她——实在是和他一样划一的人。
不过,听起来还挺不错的。
容玖:“我想去学做魔杖,今后跟着奥利凡德卖魔杖!”
容玖幸灾乐祸地说:“布雷斯给我写的信被他老妈看到了,他之前向来没奉告过他老妈我是你亲手带出来的呢,现在晓得了以后,跟他说,如果他的O.W.Ls测验成绩比我差太多的话,她就让他本身想体例挣钱买新学期需求的东西了,正在恳求我如果他真的考得很惨,让我把本身说惨一点。但是他仿佛忘了这个是没体例造假的。”
“归正只要收到成绩他们应当就会消停了……”容玖弱弱地说,“谁都担忧本身的测验成绩嘛。”
“或许。”斯内普抬起手,揉了揉容玖的头,公然,她像对门那条大狗狗一样蹭了蹭他的膝盖,悄悄暴露一丝笑容,“博格特环节没有分的话,一个‘E’也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