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帝释天昏倒的那一个月,这两人便是如许一个逼一个求,让墨焰待在帝释天身边的。现在故伎重施,天然还是得逞了。
药撒了一小半,好歹大部分都喝出来了。墨焰见药喂完仿佛就不想逗留了,手一放便筹算分开。
连续三日,帝释天都没来。第三日,连婉璃都来得颇晚,说的话却不是前两日的内容。她思忖了一起,要如何把话说得标致点。大人不长进,她们这些当臣子的真是操碎了心。
墨焰仿佛游移了一会儿,终究在床头坐了下来,二人便各自退了出去。
墨焰右手微微用了点力,像提小鸡普通捏着帝释天的后颈,口中不如何和顺的道:“张嘴。”
她说完等了一会儿,听内里没有动静便又道:“大人昏倒之前让我们不要奉告您,怕您担忧。蒹虚大夫说她是前段时候没有好好歇息定时吃药才会如此。我们都很担忧她,但您也晓得大人的脾气,说一不二不成违逆,除了您她怕是谁的话都不肯听的。她刚醒来神智还不甚腐败,犟着不肯喝药,只心心念念叫着您的名字。婉璃大胆请您一请,去劝劝大人。”